万行衍:“.....”

凌语:“外人只看到我失去的,可看不到我得到。”

万行衍冷哼,声音却轻松:“你用不着给铮行打圆场,我不会为了这个为难他。”

这可不好说,凌语撇撇嘴:“我.....诶,主人,这肉摊音响坏了。”

万行衍:“什么?”

凌语起身:“我给您唱唱歌吧?”

万行衍:“唱什么歌?”

“您等一下。” 凌语走到正发愁的老板旁边说了几句话,老板将信将疑的把他平时喊“羊肉串”的喇叭给了凌语,凌语找了空水桶倒扣在地上,他坐到一个凳子上,前面放了一个钢筒盆,敲了敲水桶,然后便开始唱了:

都 无法遗忘

你满身的伤口 你的 底色 你的执着

都 只能隐藏

你脆弱的颤抖 你的 锋芒 你的自我

…….

谁说甘居人下的不算英雄

爱你臣服的坦荡

爱你卑微的模样

爱你愿困于高墙

……..

爱你降临在身旁

还举手投降

……….

致那囚牢中的残忍与温柔

谁说高高在上的不配爱情

……….

怕吗 怕啊 这冰冷的枷锁

愿吗 愿啊 这铭刻的承诺

…….

爱你撕开的伪装

不会再滴血的伤

你将成为我的王

于高塔之上

……..

致那囚牢中的残忍与温柔

谁说飞鸟和鱼的不是爱情

凌语一开始唱,万行衍就怔住了,他很少会听歌,没时间,也没这个闲情,原来,好听的歌,是有灵魂的。

凌语的嗓音清澈,音域很宽。他没学过专业的声乐,可这声音,哪怕是业余的,也足够吸引人。配合着节奏敲击水桶的声音很是添彩。

不一会,烧烤摊前就围了不少人,块、块的,竟也有不少人往钢筒盆里扔钱,许多人都坐下开始点单,即便不坐下的,也被烤肉的香气诱惑,总要买个0串20串的。

烤肉+歌声,奇妙的组合,却意外的和谐。老板很满意,非常满意,凌语中间休息喝水的时候,老板大方的塞给了他0块,并殷勤的期望他每天都来唱一唱。

凌语笑着把盆里的钱都敛起来,加上老板给的,竟然又6块了,大大超出他的预期。

“主人,好多钱。” 凌语笑道:“我唱的好听吗?”

万行衍:“嗯。”

凌语微笑,正要说什么,却见一个人突然从旁边的小饭馆里跑出来,还没两步,便被守在门外的两个挺壮实的男人堵住,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从小饭馆里出来:“我操,让老子找了你三天。你可真能躲。”

那人一见跑不了,扑通就跪下了:“刀哥,刀哥你再等我两天,我就要凑齐了。”

“等个屁!都等你他妈一个月了。没钱,你这手就别要了!”

“刀哥,我求你,就再宽限两天!我真快凑齐了,看在我们曾经在一起下过矿,你.....”

“要不是看在一起下过矿,我能容你这一个月?” 刀哥嗤笑一声:“我说华子,你爸病了,你都没卖房子给他治病,怎么为了个老丈人,舍得出来借高利贷?”

“刀哥,我求你,求你。”

“你把车卖了,把房子抵押了,不就能还钱了?”

华子使劲摇头:“不行啊,刀哥,那样,我老婆就不要我了。”

“没出息!” 刀哥轻蔑的看着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