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过，奴隶和Sub是不一样的。”　凌语伸手勾了勾万行衍的裤腰：“要玩，就认真点。”

万行衍看着凌语：“你先说说，怎么不一样？”

凌语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Sub可以拒绝自己不喜欢的项目，奴隶不行，奴隶都要听主人的，随您怎么玩。Sub可以提出结束这种关系，奴隶不行，一旦认主，至死不变。”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死了也不变。”

万行衍不动声色的看着凌语，淡然道：“在我这，你本来就不能拒绝我，也本来就没有权力结束任何关系。”

凌语俯身下去，亲吻了万行衍的脚，抬头笑道：“可是，被迫的，和自愿的交付，是不一样的，对吗？”

凌语表情一向丰富，但其实很少会笑。他突然这样毫无遮掩的笑起来，竟让万行衍一时有些看呆了。他愣了那么两秒，感到凌语低头蹭他不知何时变得鼓囊囊的下身，忍不住把那人的脑袋拨弄开，强压着心头的喜悦，认真的问道：“你真这么想？”

“嗯。”

“为什么？”

凌语把脑袋又蹭回来：“说了要把自己都交给您的，可我却好像一直都给自己留着退路。”

万行衍一怔，凌语叹了口气道：“我不喜欢您调教我的时候，还要顾虑我会不会喜欢。也不喜欢这种可以结束的调教关系。我想您也不会喜欢我一边说着要信任您，却一边有所保留。”

万行衍沉默了半晌，说道：“凌语，我本就占有优势，你的承诺在我这，可不只是一个口头的约定。你没有后悔的机会，明白吗？”

“明白的。”　凌语跪坐回去，很认真道：“对不起，主人，是我反应太慢了。”

万行衍迟疑的问道：“你真要做我的奴隶？”

“嗯。”

万行衍神色复杂的看了凌语一会，却叹了口气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疯子。”他顿了顿，自嘲一笑：“你会后悔的。”

“就把我缝起来那样的疯子吗？”　凌语伸手去接万行衍的裤子：“主人，我没觉得您是什么正常人。”

万行衍：“......”

凌语扒开内裤，把万行衍的那玩意放出来：“　您不要怕。”

“屁！”　万行衍没好气道：“凌语，你在纵容我。”

“您需要被纵容，才能肆无忌惮吗？”

万行衍噎了噎：“我会收不住手的。”

凌语不以为意的低头，伺候着万行衍的龟头和铃口：“没事，我的底线虽然低的可怜，却也不是没有底线的。”

万行衍一愣：“什么意思？”

凌语握住万行衍的颈身：“意思就是，我不会放任您触及我的底线的。”

万行衍没有阻止凌语想要口侍的意图，只是问道：“若真触及到你的底线呢？”

逃跑？报复？当人没有退路，被逼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心生怨恨是迟早的吧？

“……不知道。”凌语埋头，将万行衍的龟头含进嘴里吞吐了几次，这才抬起头，目光看起来有些亮：“或许会揍您一顿吧。我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万行衍瞪了瞪眼，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凌语缩了缩脖子：“不然呢？除了揍您一顿，我还能干什么？”

万行衍瞪着凌语，半天，突然就长出一口气。他抓着凌语的头发，强迫凌语抬起头看向他，然后，似笑非笑的道：“想做我的奴隶，竟然还说得出要揍我一顿的话？你究竟明白不明白什么是奴隶？”

凌语的头发被揪的有点疼，他顺从看着万行衍：“主人，您教给我吧。这又没有标准答案。”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会，手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