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奸细？”

凌语一愣：“这还用我承认？肯定的啊。”

万行衍满肚子气势被噎在胸腔，为什么是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

凌语似乎想到了什么，垂眸道：“您没杀我，不会是打算刑讯逼供吧？”

万行衍看着凌语，是与不是，似乎都有些落了气势，他翻了个白眼：“要刑讯，早就把你扔给叶御了。”

凌语没吱声，可唇角却有些控制不住的上翘：“您可真好。”

万行衍有点无语，不知道自己哪里好了：“拍马屁可不是这么拍的。”

“没拍马屁，”凌语目光瞄了眼万行衍挺拔的性器，有一种被信任了的感觉，感慨道：“我咬了您一口，您刚刚还让我给您口侍，换了我，我可一下子做不到。”竟然都没有心理阴影吗？

“换了你？”万行衍没太听懂凌语的逻辑，只抓着他听懂的部分说道：“放心，你没这选项了。”

凌语噎了噎，看到万行衍推了个机器过来：“主人？”

万行衍连好电源，笑道：“洗胃的机器，省得你一会吐出来。”

凌语：“……”

凌语虽然没洗过胃，但好歹是医疗器械，总不至于太痛苦，他侧头看着万行衍调试好机器，再一次问道：“主人，您原谅我了吗？”

万行衍没说话，把凌语头部的床板往下弯折了一个角度，让他向下仰头，让食道成为一条直线，这才问道：“我是否原谅你，很重要吗？”

凌语道：“您说了，要是原谅我了，就把我的骨灰放您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