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0：“是。”

万行衍又想起来一件事：“他要没事干，可以帮你拼一拼那些碎纸条。”

A00一愣，高兴道：“如此就太好了，多谢主子。”

万行衍有点无语，A00很少有心情如此外露的时候，看来那些碎纸，还真挺折磨人的。

万行衍离开不久，凌语就有些跪不住了，其实他大脚趾的针伤还挺疼的，这样跪坐着很难不压到大脚趾。他没太为难自己，尽量慢的移动身体，生怕震到肚子里那个受罪的地方，小心的侧躺着蜷缩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这感觉，和万行衍要杀他那次有些像，可心境，却是截然不同了。

明明是他想要谈恋爱的，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成了被追求的一方？

凌语在膀胱一阵痉挛后团了团身子，他一直都在踽踽而行，用无所谓来武装自己，可他却拧不过万行衍的强势，生拉硬拽的让他鼓起勇气去贪婪，让他重新想要去奢望，也让他忍不住开始去在意。

酒精对膀胱的刺激比凌语想象的要持久，哪怕膀胱已经麻木了，可那要命的痉挛却一直过不去，他咬牙忍着，身上一遍遍的不知道出了多少层汗。

不知过了多久，尿液冲淡了酒精的浓度，这让他肚子里的疼痛好受了很多，可

尿意却越发的明显，他不敢再圈着身体，尽量留给膀胱足够的空间。

200cc还不足以让人憋不住，但凌语现在是真的有些憋不住了。

万行衍给他往里灌200cc的时候，他还想了一下，觉得今天万行衍还挺心软的，现在算是明白了。

果然，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人。

痛苦中，时间似乎过的很慢，两个小时简直就像是怎么都熬不过去似的，憋到最后，凌语都怀疑A00是不是忘了看表了？

凌语咬着牙爬起来，去抽屉里随便拿了一把锁，抓起脖子上链子，穿过沙发腿上的一个环扣，把自己锁在沙发上，然后就后悔自己没顺便拿个手铐把手也铐在身后，以免他不顾一切的打开尿管上的卡扣。

A00进来的时候，正好是两个小时。他走过去，正想扶着凌语起来，却看到链子被锁在沙发上了。

A00一愣：“主子回来过？”

凌语摇了摇头：“我自己锁的。”

A00无语，问凌语：“钥匙呢？”

凌语：“……这些锁，不是统一的一把钥匙？”

A00：“……”

凌语支起上半身，指着柜子：“我那边拿的锁。”

A00追问：“第几个抽屉？”

“第一个。”

A00：“……我先去拿个尿壶给你。”

凌语一愣，这什么意思？

A00快步走开，拿回来一个医用的尿壶，将尿管放进去，打开尿管上的卡扣。

凌语立刻便感到肚子里的压力开始减少，不由吐出一口气。可惜是从尿管排的，如果能让他自己尿出来，那得多爽！

等膀胱里的液体排完，他才爬起来，可受制于脖子上的链子，他最多只能紧靠着沙发坐着。他有点怀疑自己可能拿了个没钥匙的锁，但他倒是不担心，给他个铁丝就行。

A00在用针筒里往他的尿管里推膀胱清洗液，他无聊的便低头看了眼那个锁的锁眼，然后……凌语一言难尽的看向A00：“干嘛要把锁眼焊死了？”

A00推完清洗液，需要让液体滞留几分钟再排，便关上卡扣，也盘膝坐在旁边：“那锁是你刚来的时候，主子让弄的。”

凌语：“……”

A00看了眼锁着链子的锁，也有点无语：“我待会去找个电锯吧。”

凌语摸了摸项圈这头的锁，念头一闪而过，还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