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为自己的口粮争取一下：“主人，您真要取消自助啊？”

万行衍完全没料到凌语会问这么一个问题，狐疑道：“你干嘛关心这个？”

凌语：“吃穿住行，吃排第一位啊。”

万行衍又打了个哈切，闭上眼眯着：“所以，你穿不穿衣服也无所谓？”

凌语：“不是这意思。”

万行衍：“那就是睡住哪里都可以？”

凌语：“这倒问题不大。”

万行衍呵呵笑道：“最后那个行估计也不重要，以后你干脆就别出调教室了。”

凌语深吸一口气，觉得话题好像有点被带偏了，努力往回带：“主人，饱暖思淫欲，吃不好，容易性冷淡的。”

万行衍睁眼看了凌语一眼：“你以前性冷淡，就是因为吃不好？”

凌语：“……我小时候，确实吃不好。”

万行衍：“多小的时候？”

“挺小吧，进沈家之前。”

万行衍道：“你妈从你很小的时候就吸毒？”

“那倒不是，我特小的时候，家里穷。”

万行衍醒了醒神，突然意识到这个话题可能会让凌语感觉不舒服，大早上的，不能破坏一天的好心情。他睁开眼，话锋一转：“所以，第一次思淫欲是什么时候？”

凌语：“啊？”

万行衍放开乳环，直接捏到乳头上：“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不许有淫欲。”

凌语郁闷：“这不可能吧？”

万行衍手下使劲掐了下：“怎么就不可能了？我不在，你对着什么发情？”

凌语被掐的挺疼，可又躲不开，吸着气道：“可我要是想到您了，也会有反应啊。”

万行衍笑了：“这种可以。其他时候不可以。”

凌语噎了噎，突然感到大腿上顶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忍不住道：“您不能不讲理啊，对，还有晨勃……”凌语一边说一边扭头，对上万行衍的视线，一下就闭了嘴，呵呵讪笑道：“主人，您昨晚，是不是没射？”

万行衍决定大早上的，不跟这小子一般见识。他冷哼一声：“你不知道自己晕了？我奸尸吗？”

凌语连忙道：“那凌语现在伺候您？”

万行衍看了看凌语，邪笑着把手伸向凌语的下身，攥住那个同样晨勃的器官：“昨尿成那样，大早上，就挺精神啊。”

凌语噎了噎：“不精神了，不就有毛病了。”

“有毛病……也挺好。”

凌语：“这要有毛病了，您还能满足吗？”

万行衍一愣，手底下就是一紧：“你说什么？”

凌语一疼，恨不得倒带回去删了重说：“误会，我不是那意思！”

万行衍眯眼：“你不是哪意思？”

凌语：“……”

万行衍冷哼一声，弹了凌语的龟头一下：“你这里要是老漏尿，也挺好玩的。”

凌语：“……”

这会，万行衍彻底是没了睡意，他翻身坐起，把凌语的手脚解开，坐在床边看了看简讯。

凌语活动了下手脚，爬起来去拿床头柜的水杯，却半路被万行衍一巴掌掐着脖子按在床上：“大早上你就喝凉水，胃不要了？”

凌语撅着屁股被按在床上，立刻就不敢动了：“主人，那我去接点热水。”

热水？晨尿不比热水好？他松开手道：“跪下来。”

“是。”他绕到万行衍另一边，倒退着下了地，被拉着项圈上的链子跪到万行衍两腿间。

万行衍揉了揉凌语：“张嘴吧。”

凌语：“是。”

万行衍说完，便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