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

“里面痒。”

宁淮很重地喘了口气,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粗鲁搅弄。

性器全根抽出,孟樾绮哭着用腿圈着他的腰,不想让他离开。

下一秒,粗长的性器极用力地重新尽根没入。

胯骨拍在孟樾绮肉感的屁股发出沉重的闷响,同时响起的还有很响的‘噗滋’水声。

宁淮很用力地肏他,寝室的架子床承受不住,被激烈的交媾弄得吱呀乱响,几乎要盖过窗外的雷雨声。

孟樾绮一直在哭,真的哭到眼睛和鼻尖都泛红。

宁淮觉得他很可怜,像小狗被主人欺负。

但是又没有办法,舍不得离开主人,所以一边承受着,一边更用力地手脚并用抱紧主人。

宁淮抽出被胡乱咬得湿漉漉的手指,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唇贴着唇叫他:

“小狗。”

孟樾绮急切地扭着屁股,更深地去含宁淮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嘴里发出舒爽的,含糊的呜咽。

像是在回应宁淮对他的称呼。

一双微微上扬的狐狸眼通红,湿漉漉的黑眼珠看着近在咫尺的宁淮的脸,眼神朦胧而痴迷。

宁淮顶进他热乎乎的结肠,用硕大的龟头磨着腔口,虎口扣住他的脖子,问他:

“我是谁?”

轻微窒息。

孟樾绮吐着舌头:“宁淮……”

“错了。”

宁淮面无表情,龟头更进一分,停在深处不动。

孟樾绮抖着屁股,不上不下的快感磨人意志,像是要疯掉。

难耐地用腿不停磨蹭宁淮的腰胯,晃着湿淋淋的屁股摩擦体内的鸡巴。

在磨人的痒意中艰难思考,试探开口:“哥哥?老公?”

“不对。”

所有能想到的称呼全都叫了一遍,仍没能让宁淮满意。

孟樾绮快要崩溃,哭得厉害,求他:“帮帮我……痒死了,动一动……拜托……”

宁淮掐着他的腰,性器插在体内,揽着人翻身,孟樾绮被摆成腰下陷,翘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俯身,从后面压着他的身体,手掌覆上脆弱的脖颈,将他按在枕上。

宁淮开始凶狠地肏他,雪白的臀肉被拍地啪啪作响,晃出淫荡的肉浪。

宁淮贴在他耳边,舔他的耳廓,给他答案。

“你是我的小狗。”

“小狗只能有一个主人。”

“我不做任何人。”

“我只要,做你唯一的主人。”

宁淮掰过他的脸,龟头磨着他湿软穴里的每一处软肉,咬他的嘴唇。

舔掉他眼角的泪水,命令:

“叫我。”

孟樾绮在极致的高潮中哭叫,疯狂喷水,抖着屁股痉挛着夹紧宁淮硬热的粗长性器。

满脸泪痕,孟樾绮舔着宁淮的下巴,叫他:

“主人。”

撒娇卖乖是小狗的天性。

小狗可以对所有人摇尾巴。

但小狗只能有一个主人。

宁淮满足地叹息,阴茎在孟樾绮急速挛缩的穴肉疯狂挺动。

龟头钉进结肠,卡住腔口,像是犬类进行成结标记。

浓腥的精液一股一股,一滴不露,全部射进身体深处。

射完精依然插在他的身体里,手掌抚上孟樾绮微微鼓起的小腹。

宁淮吻他汗湿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