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让他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闷感,偏偏他还说得很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
褚怀钰在心里骂了声,到底还是拿着刚刚出去买的消肿药膏,半跪下身,掀起他身上盖着的毯子,给孟樾绮上药。
路梓阳怕吵醒怀里的人,风筒只开了最小档,五指柔柔地插进他发间给他吹头发。
他强迫着自己不去看褚怀钰给孟樾绮红肿的后穴上药的场景,刚刚在浴室里就一直硬着的性器抵在孟樾绮的小腹,憋得脖颈和额上都现出青筋。
褚怀钰也不好受,他半跪在孟樾绮身前,掰开他软弹饱满的臀肉,露出中间那张被干得可怜兮兮的小嘴,喉结滚了滚,药膏挤在修长的手指上伸进孟樾绮被操肿的穴里,送进他身体深处。
孟樾绮被凉的有些不舒服,晃了晃臀,迷迷糊糊哼唧一声不要了。
弄得褚怀钰和路梓阳两个人身体都僵了,被他叫得鸡巴梆硬。
两个人不约而同对上视线,片刻后又同时移开,心里大喊晦气。
吹完头发上完药膏,孟樾绮还裹在毯子窝在路梓阳怀里睡得很香,红肿破皮的唇微张,一张小脸上微微透着粉,看起来很乖。
路梓阳放下吹风筒,忍不住伸手碰碰他的脸颊,褚怀钰见状微微啧了一声,拍开他的手从他怀里接过孟樾绮,转身踩着梯子把人放在被窝里,俯身亲了亲他微张的唇。
路梓阳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
孟樾绮一觉从下午睡到了半夜,他是被饿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又被人抱在怀里,推了推面前禁锢着他的胸膛,下意识叫道:“褚怀钰,松手。”
路梓阳愣了愣,他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孟樾绮的床,小心翼翼把人抱在怀里,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被叫醒,孟樾绮嘴里叫的还是别人的名字。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孟樾绮的后背,用气声问道:“怎么了?孟孟?”
孟樾绮迟钝地闻到路梓阳身上那股清爽的葡萄柚气息,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从朦胧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