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抿起嘴,“母亲对你的恩情跟我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她也并没有拜托你照顾我,你不必做这些。”

金铮润这人比其他人更奇怪。

一般人怎么可能会去管情敌跟自己白月光生下的孩子?

自己的存在是应该让他感到厌烦的。

可他偏偏要去管。

司念知道自己也没有办法劝得动这个男人。

因为他口中所说的固执,在自己身上体现的更加淋漓尽致。

话题朝着无意义的方向走去,金铮润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