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露出一个不大自然的笑容,“我不怕疼。”
“可我不想让你疼。”林昭试着又顶了两下,认命地跳起来穿衣服,“算了,还是保险点儿,你躺在这里别动,我去买润滑液。”
一大瓶润滑液下去,庄青楠的下体变得油润润水淋淋的,阴毛湿成一绺一绺,缠缠绵绵地绕着林昭的手指,肉洞一收缩,就挤出大滩透明的液体。
她害羞地把脸藏进枕头里,觉得这场欢爱变成温柔的刑罚,抬脚蹬了蹬林昭的大腿:“阿昭,长痛不如短痛,你动作快点儿。”
林昭答应一声,跪在庄青楠的双腿间,龟头顶着穴口慢慢往里挤,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交合处。
阴唇像沾满露水的花瓣一样在空气中瑟缩,他轻轻一蹭,便往两边打开,露出小小的花核。
他像以前的许多次一样,用指腹轻轻揉搓阴核,带给她并不激烈却连绵不绝的快感,“肉蘑菇”插进阴道,又迅速撤回来,紧张地观察她有没有被自己撑裂。
庄青楠吃不消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手段,忍着羞耻抓住热乎乎的阴茎,硬往身体里塞,小声道:“阿昭,别磨蹭了,直接进来……”
林昭吓得连忙握住肉茎根部往后挣,像在拔河,语无伦次地道:“不不不行!这么粗暴会流血的!我、我晕血!”
“你才不晕血呢。”庄青楠气恼地松开林昭,趁他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后仰倒的机会,欺身而上,骑坐在他腰间。
与林昭优柔寡断的风格不同,庄青楠颇有种杀伐决断的气势。
她分开双腿,扶着阴茎对准穴口,猛然往下一坐
“啊!”林昭惨叫出声,觉得自己楔进一处极紧致极温热的所在,又疼又麻又酸又胀,几乎昏死过去。
他把床单抓成咸菜干,梗起脖子看向结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发现有一股细细的鲜血顺着缝隙蜿蜒而下,也分不清是谁流的,不由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庄青楠扛过撕裂的痛感,吃力地适应着粗长的异物,擦了擦林昭脸上的冷汗,问:“阿昭,你没事吧?”这儿;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我……我有事……”林昭白着脸握住她的手,鼻孔涌出两股热流,“青楠,我以前不晕血,现在晕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