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在!”林昭绕过郑佩英,三两步跑到她面前,急赤白脸地解释,“你别听我妈胡说,我没打算相亲!我……我要先立业后成家,三十岁之前,压根不考虑结婚的事!”
郑佩英见儿子烂泥扶不上墙,实在忍不住,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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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打滚
驴打滚
庄青楠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重新拿出那盒蝴蝶酥,问:“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饼干垫垫?”
“我吃!我吃!”林昭点头如捣蒜,小心翼翼地接过,“咔嚓咔嚓”连吃三片,想起什么,“对了!冰箱里还有一盒驴打滚,是我从北京带回来的,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尝尝?”
郑佩英看林昭像驴打滚。
“行了,马上就要吃饭了,少吃点儿零食。”她强行隔开林昭和庄青楠,推儿子去厨房拿筷子,“打电话问问你爸到哪儿了,怎么这么慢。”
林昭跑到门外,又把脑袋探进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庄青楠看,好像生怕她从眼前消失。
庄青楠也定定地望着他,肚子里装着千言万语,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倾诉。
没多久,林鸿文提着大大小小的饭盒回来,热情招待庄青楠吃饭。
“我记得你爱吃红烧鸡翅、凉拌牛肉和蒜蓉生菜,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口味变没变。”他把还冒着热气的菜肴放到庄青楠手边,露出和蔼的笑容,“尝尝合不合胃口。”
与此同时,林昭给她倒好一满杯冰镇芒果汁,拖了把椅子过来,和她紧紧挨在一起。
“你是从美国飞回来的吗?路上花了多长时间?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去市里接你?”林昭问完这句话,想起自己大概还躺在她的黑名单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两个人分开没多久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难受得不行,拨过她的电话,听到冰冷的提示音之后,彻底死了心。
庄青楠斯斯文文地吃着饭菜,见林昭左一筷子鸡翅,右一筷子牛肉,在她的碗里堆成一座小山,抿抿嘴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阿昭,够了,不用再夹了。”
“哦,好。”林昭令行禁止,连忙放下筷子。
他拿起一只鸡腿啃了两口,眼睛始终关注着她的动向,身体也往她这边倾斜,好像一有什么变故,就会跳起来。
有长辈在场,庄青楠不好和林昭深聊,又克制不住内心的思念,只能找一些安全的话题,拉近时间带来的距离感。
“阿昭,你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了吗?考得怎么样?”她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他,“和室友们相处得好吗?”
“考得还行,全都低空飞过,没挂科,跟室友们处得也不错。”林昭有问必答,用食指扯着左边的嘴角使劲往外拉,给她看新补的牙,“我长了颗蛀牙,疼得死去活来,到诊所补了补,喏……能看出来是哪颗吗?”
庄青楠果真顺着他的话往嘴里看去,两个人挨得极近,近到她的气息几乎扑到他的脸上。
郑佩英和林鸿文对视一眼,一个摇头,一个失笑。
吃完饭,郑佩英有意支开林昭,开口说:“阿昭,你去帮你爸洗碗,我带青楠上楼收拾收拾房间,让她早点儿休息。”
“碗先放水池里泡着,我等会儿洗。”林昭不理解郑佩英的用意,寸步不离地跟着庄青楠,“青楠屋里的空调还没清洗吧?要不让她先睡我屋,我打地铺?”
“你爸早就清洗过了。”郑佩英的眉头紧紧皱起,“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怎么这么多废话?”
庄青楠似有所感,对林昭柔声说:“阿昭,我赶了一天的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