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夕摊手:“我知道的多了去了,谁像你一样蠢!”他又道,“玉玺呢?”
南星凝眸片刻,说:“你该不会知道了玉玺的下落便把我杀了吧?”
朝辞夕道:“怎么会?你我相识多年,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南星心里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这贱种就是这种狠人,说话从来不算数,如今他武功也快没了,他要是说出来,肯定活不过今晚。
南星笑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不过我现在还不能说。”
朝辞夕眼眸微冷:“你要食言?”
南星说:“怎么会?只是我如今内力快没了,贸然出去就是找死!”他盯着朝辞夕的眼睛,“我要你保护我一段时日,我还有一个要求。”
朝辞夕觉得他要求真多,有些得寸进尺,便冷着脸问:“什么要求?”
南星说:“帮我杀了月见。”
“哈?”朝辞夕敲了敲桌面,好笑道,“你要杀了他?”
不久前,在心剑山庄,他看见南星和那月见如胶似漆,是深深陷入了情障,那时南星亲自为月见做点心,他不小心打翻了南星的点心,便受到了南星的报复。
没想到南星这么快就醒了过来,而且心狠,干脆果断的要把月见杀了。
南星冷笑:“他该死!还有羽涅也该死!你也这样觉得吧?”
南星知道朝辞夕可不是那么简单听羽涅的话,上次在心剑山庄时他便有所疑虑,他猜这厮想要玉玺,他便假做让冷月心买糖葫芦悄悄递了信,果然,朝辞夕竟是救了他出来。
朝辞夕说:“不是我不想,是我如今无法杀他,他是心剑山庄的庄主,也掌握了江南一个重大商道,江湖关系错综复杂,朝廷也不敢动他,而且这厮恐怕修行了羽涅手里什么功夫,武功突飞猛进,又吸了你内力,我没有把握杀他。”
“真是个废物!”南星道,“我不用你如何努力,只需到时候出点力就行。”
朝辞夕看了南星一眼,心想南星都到了这个地步,根本没法子报仇,怎么可能只要他出点力就行?他正想着,便听见南星又说:“我也会让羽涅乖乖听话出一份力。”
朝辞夕有些惊讶,南星笑道:“我有办法操控他。”
朝辞夕对南星真是有些另眼相看,到了这种地步还想了法子让他把他救了出来,还有办法驱使羽涅?这不知是真是假,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没受什么苦,这段时间像是被悉心娇养,恐怕也是把月见哄得晕头转向。
他心里越发地冷,想着赶紧拿到玉玺然后把南星干掉,这人就算没了武功也是危险性十足,稍不留意便要栽在他手里。
朝辞夕便道:“好,这段时间我保护你,也会帮你杀月见,不过如今到了京城,是天子脚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要听我的。”
……
朝辞夕本来把他安置在自己开的一个茶楼后院,但没想到第二天就有江湖人士来悄悄寻人,他赶紧将人转移。
茶楼那老板娘是他线人,便建议:“外面都不安全,世子何不将人带在身边?公主府乃是皇亲贵戚府邸,心剑山庄应该不敢把手伸到那里!”
三人商讨一番,不知拿什么名义把他带进去。
南星说:“我装作你的幕僚可以跟着你。”
朝辞夕道:“你那一手字狗都比你写得好看,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你还装作幕僚?我娘要是撞破非得打死你!”
南星咬牙切齿:“你以为你好得哪里去!”
老板娘掩唇笑道:“京都盛行男风,公主殿下怕世子学坏,便是稍微好看些的男子也不让世子接触,公子容貌又是、又是如此俊美,恐怕惹得嫌疑。”
朝辞夕翻了个白眼:“她就是想太多,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