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住南星的后脑,急忙地回吻,他没有感觉到丝毫阻拦,南星微微张开唇任由他入侵。

这一瞬间他欣喜绝伦,就好像南星是接纳他、喜欢他那般的亲密乖巧,他搂着南星动情地亲吻,到后来是听见南星带着哭腔的喘息:“不要了……不要了……我、我又开始了……”

月停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探向他,摸到一片湿意,月怔怔了片刻看了看自己的手,而后目光温柔的轻笑:“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事的,在这里也可以……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在。”

南星脚上的链子叮铃铃又开始晃动,直到夜幕降临才停了声响。

月抱着他好好清洗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新衣,又备上了热腾腾的饭菜,这一次南星胃口好多了,吃下了大半碗肉粥,还吃了好几颗葡萄,月抱着他吻了又吻。

南星睁开眼睛看着头顶黄粱,声音沙沙得,问:“你会一直在这个院子陪着我吗?”

这一刻月心里软成了一片,南星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万分需要他,没有他不行、无法活下去一般,他的心狂跳着,几乎是立马脱口而出:是的,我一直陪着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不离去。

但他又仍然理智尚存,他把自己的陪伴当做了给南星的一个奖赏,心里想着不能让他太得意,我要让他知道,得乖乖的才能好好得到奖赏。

于是他说:“我现在是心剑山庄的庄主,最近魔教横行,又有许多门派归顺,我公务很忙。”他斟酌一二,觉得自己说的这话太冷,生怕南星灰心,便又说,“我时常来看你,你要是想我,我便也过来。”

南星喃喃道:“我一个人时,不知如何打发时日。”

月的心跳得快极了,南星这句话就好像在说:没有你的时间我度日如年、孤苦无依,你要时常来看我,不然我难受至极。

月开心地笑了起来:“别担心,你想要我来我便来了,若是我不在,你便赏花晒太阳也可以,也可以做些其他事,下棋画画看书……你是喜欢什么?”

南星道:“想看些书。”

“要看什么书?我明日便让人找来!”

南星道:“你……你好像是知晓医理,那我也要看医书学习……我想看许多医书。”

月心都要化了,南星竟然因为他学过医,自己也要看医书,就好像是在投他所好一般。他同时又万分怜爱,心说你便是什么也不会,我也是一直宠爱于你,你会是我唯一的钟爱之人,你永远也不必担心。

月道:“医书苦闷,要不看些话本?”

南星皱眉摇头:“就看医书,越是深奥难懂的我越要看……往后我肯定是和你一样厉害了。”

月笑了起来:“好好好,明日便帮你找,我也喊个人来伺候你。”

……

月哄完了南星,便立刻着手帮他找医书,而后又去帮他挑选下人。

他今日心情极佳,他回自己的屋里想拿些东西。

他其实早就把东西搬去了南星的院子,不过是吓吓南星说“时常看他”,实则早就打算和南星同吃同住,准备待会给他一个惊喜。

他去书房拿些笔墨纸砚,他心想南星要看医书,必然需要笔墨纸砚做注解,他今晚便给他拿过去。

他从灯前一晃,路过水银镜前时匆匆一瞥,紧接着他停下了脚步。

他的眼睛慢慢回望镜子,眼眶一点一点地张大,露出了极度惊恐的表情。

他脸上贴的假皮,不知何时磨破了,已经隐隐约约露出了里面腐烂的伤口

不知道有没有被南星看到。

……

羽涅接到月的传唤,连忙赶了过去。

月坐在漆黑的厅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