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南星的耳垂,“你连利用我都不愿意吗?”

南星什么也不愿听,也听不进去,只咬牙切齿:“别让我恨你。”

……

如此僵持了几日,南星内息空荡荡的,他原以为是饭菜里出了什么问题,但他绝食了一天,身体一点动静都没有。

楚将离见他死活不吃东西,终于说:“不是食物问题!你不吃东西也回不了内力!”

南星依旧不吃,楚将离终于咬着牙说:“我在屋子里放了一种香料,专门针对药人的香料……不过主子,您是得一直呆在这屋里的,别想了。”

南星终于重新端起了饭碗。

楚将离咬牙切齿,他觉得南星就算没有武功、手里没有蛊没有药也能把他掌控得死死的,南星说的话做的事又狠又绝,一点也不让他喘息。南星太了解他的,就好像他头顶压着的一片天。

楚将离想,他其实可以做得更绝,他看过太多香艳的话本,逼迫人吃饭和顺从的方式太多太多,只是他不敢、是他不够狠。

如果那一夜他在寒玉山洞里没有听见南星说的那番话,没有逼迫南星从那个水潭里出去,也许他现在什么都做得出。

可现在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如果这样做了,南星是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他只能先困着南星,慢慢地让南星承认自己接受自己。

但近日来又有更多的武林门派来北安找麻烦,他身为玄冥教教主,不得不出面解决,他几乎没有时间好好陪南星,只有到了晚上才能见到南星,他一如在决明宫时为南星暖床一般与之同睡,南星前几日还抗拒挣扎,这几日大约是知道反抗没用,也只能认了。

南星总是背对着他,楚将离从后面将南星搂在怀里,用纯阳内力将被窝弄得暖暖的,南星不抗拒也不回应,总是安安静静地睡着。楚将离觉得这样也行。

怀里的人单薄瘦弱又香又软,像美丽的珍宝,他年少时总是觉得南星很高大、是不可战胜的强大,如今不过七年,他已经比南星高上了半个头,身体也是长大了好多,南星在他身边站着,就像个需要保护的妻子,他把南星抱在怀里恰好合适。

楚将离说:“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

每天晚上他都要问一遍这些话,南星从来没有答过他。

但是今天晚上,南星突然说了一个字:“闷。”

楚将离看不见他的脸,但是能想象出南星皱起漂亮的眉头,柔软苍白的唇轻轻动了一下,那个字带了一丝气音,从鼻腔里发出一半的声音,像撒娇一般在被窝里说了一个字。

楚将离的心狂跳起来,他连忙接话:“哪里闷了?我过几日办完事便天天陪你,今日让人送来的东西收到了吗,那可是我从海外寻来的宝物……”

“没人和我说话。”

楚将离愣了一下,才惊觉南星又和他说了一句话,宛如诉苦一般柔软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就好像南星这这些天他的努力下,慢慢的顺从妥协,甚至要依赖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