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孩子了,你要狠心。”

接连几日,佛耳都是带着南星看这些事,但南星除了害怕恐惧再无其他,羽涅便想了个法子,点了些助兴的香,为了给南星造成一种他喜欢男人的假象,如此长久便是根深蒂固。

那日南星也是不情愿,南星狠狠瞪着他:“为什么连你也要这样对我!”

但是他看着看着,身体已是不太对劲,他软软地靠在椅子上,紧紧抓住把手,有些难受的呻.吟,,他又慌忙抓住佛耳的衣袍,带着哭腔:“我好难受,我好像生病了,佛耳哥哥……我好难受……”

佛耳靠近他,他已经贴在他怀里,佛耳连忙将他抱在塌上,他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是,连他自己也有些不受控制,他呼吸渐渐粗重,他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星儿是我弟弟,我把他当弟弟。

但是南星喘息着、不知所措的哭泣着,又好像在央求他帮他,那双眼睛似含在一汪春水,天真美丽,又媚意无边。

南星的手紧紧抓住他不让他走,口中不断的唤:“佛耳哥哥……”

他双眸一暗,猛然抱着他吻了上去。

他也不过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那真是如蜜糖一般般柔软甜蜜,浅尝辄止不能止渴,让人疼爱无以复加的美妙,但他不过刚吻上去便被人分开了。

“谁让你碰他的!”

羽涅赶了过来,这一次羽涅真的发怒了,他把佛耳拖下去重重责罚,不仅用了蛊虫,还让人没日没夜的鞭打。

他被打得还剩一口气,终于停了让他治伤。

这次修养了七八天才好。

刚刚能喘上一口气,羽涅又来了。

佛耳以为他又要被责罚,没想到这才羽涅却是和颜悦色。

“有个东西要人去拿。”羽涅笑道,“是一味药,能炼成药人的药。”

佛耳连忙说:“我去!”

羽涅道:“你还没问在哪里便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