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月见便弄出一副药给楚将离吃了,一刻钟后,楚将离感受到浑身麻木不能动弹,他张口,竟觉喉咙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月见道:“你放心,这是正常的。”
他冰冷地站在楚将离身旁,俯身将他扛起,把他扔进了另外一个分洞里。
……
月见再次回到南星身边时,南星已经是难受地发出细微呻.吟,他自己已是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但因难以启齿,不得不要紧牙关。
他撑着不适问:“怎么样?”
月见坐在草垫上,“没事了,他今晚睡一觉,明日便能好些,倒是你……”他伸手摸了摸南星的脸颊和耳垂,“怎么这么烫?”
月见的手指修长冰凉,他触碰南星时,南星几乎舒服到战栗,抽了一口气,那只手从他的脸颊抚摸上耳畔,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他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暧昧喘息。
连他自己都被这声喘息惊到了,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月见俯身贴近他,明知故问:“捂住嘴做什么?阿南乖,把手给我,我帮你把脉。”
南星捂着嘴摇头,一双水润的漂亮眼睛迷离朦胧,无辜又饱含媚意,像是含着一汪泉水,他身上的香味愈发浓烈,连月见都有些要失控。
但他理智依旧尚存,往后的每一次这一夜南星都要和他这样度过,这一次他一定要开好头。
他的指间覆上了南星的脉搏,他先是蹙眉,而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南星被他这个惊讶的表情刺激到了,他知道月见能从脉搏探查人的身体情况,月见一定知道了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如此淫.荡下流的身体,在这样苦寒恶劣的野外,还有人为他采药中毒动弹不得,可他却躲在角落里毫无预兆地发.情了。
还是是神仙般高洁的月见面前。
像月见这样的人,口中谈的是剑道诗词,心中是圣贤君子,在他面前的任何淫.态都是亵渎。
南星的长睫晃动,那汪泉水便从美丽的眼眶里流落,月见见他竟然哭了,也有些慌张,连忙把南星的双手捂在手心,哄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别哭……”
南星这一刻害怕极了,他害怕是自己上次被男人侵犯了所以才变成这样,更害怕变得和自己的母亲一样。
他的声音微弱细小,哽咽惊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身体……真是下流!”
下流到月见靠近就起了反应。
月见抚摸他的头发,他的心狂跳,一遍遍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别这么说自己,不是你的错……”
南星崩溃一般小声哭了起来:“可是后面已经湿了……”
月见的心就像被战鼓一遍遍敲响,狂乱地跳动,他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安慰南星了,南星这么惊慌无措、如此崩溃自责、这样可怜无辜,但是他心底却无法遏制地生出残忍的狂念!南星的每一句话本该是被同情、被爱惜、被安抚,但是他却忍不住让南星说出更多这样的话……
他的声音已是哑到不行,已是无法压抑的想亲吻南星,但他仍旧用仅存的理智,像个正人君子般说:“没事的,你别怕,交给我好吗?”
没想到南星却摇了摇头,月见再次语气坚定地说:“我会和你成亲,我会负责,我会对你好……”
“我不想玷污你……”他微喘着,气音暧昧,“忍到明天……让阿离来……”
哈?
南星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吻上去,凶猛又粗暴,不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这一刻月见的理智全没了。
他居然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在这种时候、用这样勾引人的语气,这样等着被人侵入的姿态,说要等着另一个男人!
如果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