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茬的修士们到了一地,血液染红了玄机阁的地面,他们都是来“讲道理”,想问问玄知圣君对补天一事有何打算,可惜,川长思连面都不让他们见。他们便仗着有合体大圆满的修士在,能和他川长思拼一拼,就与他打了起来。

结果自然是一败涂地。

丝丝雨水落在油纸伞的伞面,将绵纸打湿,一位玄机阁的侍者站站在后面恭敬地撑着伞,川长思身穿一袭青衣,挺拔身姿立在油纸伞下,别在腰侧的一根竹笛垂着穗子,水墨折扇轻摇,淡定地看过他们,一把合起手中折扇,在伞下回眸看向二楼,待看到窗前的剑修,下意识对他笑了笑。

浑身逼人的气势散了一半,又变回了翩翩公子,对他师尊弯着眼睛,好声好气的扬声:

“师尊,外面还下着雨,当心冷风吹着,快些回去。”

随后不等回答,便偏头和身后撑伞的侍者说了一句什么,待对方点头,独自从伞下出去,进了门后走到二楼窗户旁,拉住他师尊的手,牵着他往阵法处走,问今天吃什么甜糕。

他攒了一百年方子,师尊还没一一尝全。

一青一白的袖口下,两只手牵在一起,唐棠一言不发,随着拉扯跟着他走,黑眸平静的小徒弟比他还要高出一些的背影,听着他含笑询问。

窗户开着,雨声淅淅。

唐棠被小徒弟细心养了几日,终于见到了大徒弟。

不过见面的第一眼,他险些没认出来眼前变化有些大的大徒弟。

扶风不知从何处归来,手握一把长剑,穿着不似小徒弟那般复杂,又是云锦又是青衫。简简单单的黑色衣裳下是肩宽窄腰的好身材,眉目冷漠,黑眸淡淡,周身气场像一把淬过血的利刃般锋利,唇薄而无情,没有弧度。

他大徒弟也不走寻常路,刚和他见面,就趁着小徒弟没在,二话不说一把揽着他的腰,御剑飞走了,怎是一个干脆了得!

三人到底是分魂,能量本源都是一致的,等川长思察觉有人潜进玄机阁时为时已晚,一道锁链冲天而起,飞剑一偏便躲了过去。

暨微山,衍天宗。

掌门寝殿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身黑衣的小冰坨拉着养大他的大冰坨狠狠轻吻,手指在他腰间一勾,大冰坨的腰封便断了,衣服散落一路。被又一个逆徒气的火冒三丈的大冰坨也和他打了一路,狠咬一口他的舌尖,手腕一翻,便要召唤出不归与他打,却被对方单手压下,二人一起滚到床上。

……在床上继续打。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一张简单的架子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两道人影纠缠,没多久,晃荡停止,压抑至极的清冷嗓音极为短促的“啊”了一声,床幔被放了下去,床身剧烈晃动。

四个床腿都晃得离开地面,咚咚咚的落在地板上,里面隐忍不住的急喘都被撞的断断续续。

床幔中猛的伸出一只汗津津颤抖着的手,不多时,又被一只骨骼分明的粗糙大手抓了回去,仙尊呜咽一声,更难过了。

粗长肉刃贯穿本就红肿的艳红肠道,悍然碾压过肥厚穴肉。唐棠双手被扶风的大手抓着,压在头顶,他敞着腿,被徒弟孽根侵犯,白皙且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又消下去,来来回回,十分色情。

“呜,啊呃……”

望断秋和川长思一个比一个会说粗话刺激他,花样也一个比一个多。但他大徒弟被他养成了一副和自己一样的直男剑修性子,像个哑巴,每次都要狠狠砸在最深处,挤压出“噗嗤”一声,悍然拔出一大半,快速有力地往里凿。

他不说话,仙尊就更不可能说话了。唐棠隐忍着对方在身体内的翻江倒海,身体被撞的窜动,像是被顶在了肉棍上,心里啊啊啊的叫着要死了混蛋呜肚子要被捅穿了,表面眼尾溢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