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似乎闷哼了一声,但唐棠看过去时,这人又再说一些让他浑身低气压如有实质的话,师徒俩打的昏天黑地,打着打着又滚上了床,师尊被徒弟压在身下狠狠咬了一口薄唇,徒弟被师尊后来发力,翻身压下,一拳砸向俊美脸庞。
你压我我压你的,大床“咚咚”响了几声,剧烈摇晃,锦缎被子刺啦一声碎成两半,里面装的别人知道是什么灵兽的羽毛乱飞,打到最后师徒俩都动了肝火,望断秋顶着一头乱码七糟的白色绒毛,气咻咻的放下一句要将他囚禁到死的狠话,浑身火冒三丈,炸着毛离开寝宫。
唐棠也浑身散发着冷气,宽袖下的手握拳,平静的黑眸装满了失望,不经意回过头,忽然发现没了灵力之后,一直被他遗忘在床边的储物袋散发着光亮,他愣怔一下,拿过来,尝试解开。
储物袋没有灵力,无法被解开,知道自己被囚禁的仙尊就没有费力去动它,一直扔在一旁。但这个,他一碰就开了,从里面拿出银白色的不归剑,和散发柔和光亮的传音石,他刚将传音石握在手心,便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师兄??是你吗,哎呦,我的好师兄,你可算有回应了!”
刚刚才被逆徒地放狠话要将他囚禁到死的仙尊:“……”他看了看本命剑,又看了看传音石。
黑眸中冷漠褪去,多了几分疑惑:“……”?
修仙篇:十七/师尊吃糖糕,我吃师尊(剧情)
“……师兄被掳走这半月都没有动静,我还以为望断秋那小畜生真一点不顾师徒情谊了呢,幸好幸好……嗯?师兄,师兄你还在吗?”
传音石里的声音让唐棠回过神,他“嗯”了一声,那边的江晚愁听到他的声音后彻底放下心来,音调懒洋洋的,开始嘚啵嘚。
“师兄,那小畜生对你如何?若是还算过得去,就麻烦师兄委屈几日,在他身边呆上一段时间,千万千万别回凌霄派。啧,不过我猜也坏不到哪去,想当初当初师兄一闭关就是一百年,我偶尔去后山看望你可曾出来,碰到过三个小畜生几次,硬是看着他们从坐在你门口唠唠叨叨,对着石头自言自语,到委屈幽怨的问你,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们了。”
江晚愁啧啧两声,并未从中发现几个小畜生对他们师尊的禁忌心思,加上这几年宫星河一有行动,望断秋便派人来闹,让他觉得他师兄的三个徒弟可能不知从何处知道了那件事,当众狎昵他师兄,也是为了不让宫星河一行人怀疑罢了。
而且现在的局势,凌霄派非但不安全,还会成为他师兄的威胁,若那件事真的暴露,普天之下也只有三个小畜生能护得住他师兄。
总归去何处都比呆在凌霄派好。江晚愁心想着,摇了摇扇子,语气带着几分调笑的意思:“那小畜生红着眼眶,咬紧牙关的可怜模样,可当真像个小媳妇呢。”
他师弟像租了张嘴急着还似的想到哪就说到哪,惜字如金的剑修皱着眉思索了半晌其中的意思,惊讶叛逆后总是恶声恶气说要将他囚禁到死的小畜生竟这般可怜过,又忍不住想起他稚子时的活泼开朗的模样,在看看现在阴晴不定,像极了疯狗的样子,只觉心中复杂。
他闭关这一百年,在小畜生们眼里是日日夜夜的苦苦等待,求而不得,但在他眼中,只不过弹指一瞬,记忆也仍然停留在把他们逐出师门时那段时间,再往前退一退的话,便是师徒和睦相处的细节。
以至于江晚愁提起被他逐出师门的小畜生是怎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对着石头说话,红着眼圈委屈巴巴地问他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们了时,当师尊的不免心中动容。
怎么说呢,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畜生。
唐棠沉默了片刻,想起望断秋之前是怎么形容另外两个欺师灭祖的小畜生的,思量再三,平静问:“听闻扶风和川长思一个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