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音石一闪,江晚愁哼哼唧唧:“好好好,我听熊洲说师兄从他哪定制了三套法衣?师兄对他们倒是好,知道他们天资愚笨,生怕有人欺负了你的宝贝徒弟们,又是丹药又是法宝的。”某只被师兄养大的花里胡哨孔雀酸溜溜的说。
唐棠往木剑上刻着字,心说原主对你不好?还不是耳根子软,在师兄师弟间摇摆不定。
“吵。”
他淡淡的说了一个字,便单方面挂断通讯,柔柔的烛火暖光下,冷白如玉的手一寸寸摸着稚子们的小木剑,确定没倒刺,才一挥衣袖,收到干坤袋内。
神识们悄悄退了回去。
第二日,清晨。
望断秋几人昨夜没睡好,揉着眼睛摇摇晃晃出了门,就连最稳重老成的扶风也头昏脑涨。
他们坐在蒲团,呼吸竹林的新鲜空气,没多久便等来了人。
玄知圣君一袭白衣,腰佩冷玉,整个人都是清清冷冷的,走到前面坐下,见他们一副没睡醒的模样,面无表情的脸多了些疑惑,似乎在想自己明明给他们放了安睡符,怎今日还会如此困倦。
他先拿出心经,领着他们读诵:“火入水中,水自化炁。”
望断秋三人眼神发飘,声音微弱的跟着读:“火入水中,水自化炁……”
这么读了几句,几人才因为竹林的奇特功效渐渐清醒,阅读的声音大了些。
玄知圣君很是欣慰,他领着徒弟们读诵着道家心经,视线忽然不经意扫过徒弟们得头发,顿了顿,移开目光接着读,但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放下书,对头发格外凌乱的望断秋招了招手:
“断秋过来。”
望断秋听到师尊的话,疑惑的歪了歪头,道了一句是,起身,走到唐棠身边。
唐棠坐在棕红木台得蒲团上,衣摆在身后埔散开,两片绿色竹叶落在他的衣摆上面,令这人多了几分雅致宁和,他素手一番,一个银梳出现在手中,另一只手解开望断秋的发扣,梳子顺过他柔软的墨色长发,给他重新扣上宝石发扣。
玄知圣君垂眸打量,眸中闪过丝满意,就在这时,望断秋回过头,开心地对他笑弯了眼睛。
“谢谢师尊帮断秋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