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昨日担忧的一夜未睡,又切切实实劳累了一番,如今骨头都软了,他倚着江尧暖烘烘的胸膛,鸦色眼睫微阖,思考片刻,语中含笑。
“好……殿下觉得,泽珩如何?”
“元思起的字自然是好听的,不过这二字,孤好像跟那个都不沾边。”
晨光熹微,日从东出,朦朦胧胧落在二人身上,哒哒的马蹄声离去,微风打着旋的吹过他们的发丝,也吹来丞相的一声轻笑。
“胡说。”
“望我的尧儿,福泽万世,君子如珩。”
朝堂篇,完结
番外(伪强迫/帝王将丞相压在龙椅上,操得丞相哭喘求饶(修!)
晋尧四年,太极殿内。
棕红的柱子环着腾云的金龙,金色宽边的红毯一直从台阶上的龙椅铺到门口,文武百官早就退朝了,殿外也无人把守,偌大的宫殿只剩一名官员和龙椅上的男人,略显得空旷,冰冷且奢靡。
丞相身穿一品官服,立在空旷无人的大殿,温柔的眉眼低垂,温柔语气带着些疏离。
“陛下叫臣留下,究竟有何事?”
龙椅上的男人未作答,耳边忽然响起了散漫的脚步声,那人踏着红毯一步一步走过来,停在了低眉垂目的丞相面前,玄色衣摆绣着暗金色的繁复纹路,鞋尖出现在丞相视野内,他抬起了眼。
温润的黑眸映出一个满身贵气,和帝王压迫感的男人。
男人长了一副薄情相,发上带着冕,十二冕旒散落在前后,漆黑的眼睛带着点笑,就让人移不开眼了。他身姿比丞相高出一个头,玄色龙袍的袖口和衣襟绣着繁复的纹路,衬托出帝王的威严。
“朕年幼时有幸得老师照顾,教养成长,如今朕登基已有四载,昨夜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恍然想起还有一事,老师未曾教给朕。”
他声音变得慵懒,带着一些天横贵胄的低沉,一开口便是贵气满满。他垂着漆黑的眸静静注视着面前的丞相,掌心忽然摸上他的侧脸,大拇指轻轻摩挲,语气放的轻缓呢喃。
“不知老师,可愿弥补自己的过失?”
丞相似乎从他教养长大的孩子所说的话中,品出了什么,也可能是对方暧昧且轻佻的动作让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慌了,忍不住后退半步,藏着慌乱道:“陛下这是要欺师灭祖吗?”
帝王闻言低笑了一声,一把将丞相抱起来,听着他一声惊呼,带着他大步走到龙椅,把丞相放了下去,单膝跪在垫着软垫的龙椅。
他瞧着老师惊慌失措表情,一只手向下伸去,扯掉他的裤子,性感且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混合着湿热气息吐在丞相耳边:老师为何如此说?朕不过是想向老师讨教,什么是巫山云雨……”
“既然老师不教,那朕只有自己来讨了……”
他一边说一边扯掉老师的裤子,带着薄茧的手伸进朝服内纯白里衣,捏了一把凸起的乳头。
温润丞相半躺在龙椅上,青丝铺在金色龙椅,胸膛袒露出一大片白皙,淡粉的乳头被帝王拧的有些发红,身体惹人怜爱的颤栗着。
他的裤子被大逆不道的学生脱了下去,搭在龙椅的把手上,一双修长匀称的腿露出来,干干净净的物件儿被两腿的白皙一衬,淡粉色诱人极了,惹人怜爱的疲软,看的江尧喉咙发痒。
薄红晕染上丞相白皙的脸庞,他难堪的偏过头,缩了缩修长的腿,想要遮掩住下身风光,反而挤的那物件儿下粉嫩双球鼓鼓囊囊。
江尧在手感极好的双球上摸了一把,那双球软软鼓鼓的,里面仿佛装着水和两个硬硬的东西。电流瞬间穿过唐棠全身,他喉咙溢出低喘,身体一个劲儿颤栗,敏感的阳具都隐隐勃起了。
那物件儿不算大,正常的尺寸,干干净净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