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锡眸色微闪。
唐棠再找到时机见江听白,已经是两天后了,他明里暗里挑拨,让两个独占欲重的恶鬼打得昏天黑地,才有机会逃出来。
开车来到古香古色的大宅,被下属迎了进去,墨发唐装的江听白落坐在书桌后,留意到他来了,抬起眼,音色清润淡雅。
“唐先生,请坐。”
唐棠脸色不太好,也没和他客气,坐在书桌前才开门见山:“江先生,您给我的符,似乎并没有多大用处。”
江听白闻言露出恰到好处的诧异,他“哦?”了一声,思索片刻才继续:“这几张符的威力强悍,不该对鬼怪无效才对……”
气质出尘的天师沉吟:“如若唐先生方便,能否和江某讲述一下,那天发生了何事?”
天师负责得询问他的雇主,但相貌俊美的雇主却一下僵硬住,似乎对什么难以启齿。
“唐先生,”
江听白穿着白锦绣穷奇纹唐装,单片琉璃镜华贵神秘,细细地链条垂落,他落座在书桌后的椅子,语调平静:“能够抵挡住我那几张符纸的鬼,可不多,我需要了解他们的习性。”
唐棠:“……”跟真的似的。
书桌上香炉飘散白烟,衣冠楚楚的男人沉默无言,他向后靠着,半晌后才避重就轻地说。
“那天回去,他们来办公室找我,因为些原因打起来了,我趁乱扔过去一把符纸,其中一个被定在原地,另一个……”
“唐先生,”
没改说完的话就被打断,唐棠抬眸看向江听白,对方正淡然看他,音色清润动听。
“我需要全部细节。”
他脸色瞬间不太好,心中“呵”地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想好啊,那我就仔细描述给你听。
今天儿有些冷,总裁穿了黑色的西装三件套,外面一件同色西服大衣,双腿交叠的坐在椅子,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他搭在膝盖上的手。
那只手被黑色的皮手套包裹,柔软贴服的黑皮勾勒出修长手指,和手背漂亮流畅的线条,袖口和稍微短了点的手套口中间,露出一些莹白肌肤,成熟男性的魅力扑面,霸道也成了色欲。
天师眉眼低垂,视线落在他的这只手上,喉结滚了滚,看看他从大衣兜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细烟,视线才重新移到他的脸上。
唐大总裁微低着头,唇瓣叼着点燃的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那戴着皮手套的手将点燃的烟拿下,手腕侧着搭在了他的膝盖。
他垂着眸,语气平静:“我回去后,那两个玩意儿过来,其中一个年轻的亲了我,舌头……很凉,凶得我快喘不过气,口水流得下巴上都是,另一个长发鬼生气,和他打了起来。”
江听白坐在高椅,淡定瞧着他。男人西装整齐,指间夹着一颗点燃的香烟,淡淡的烟雾朦胧了他,性感得让江听白想起他被脱光严肃的西装,只留下纯白衬衫,被干到后穴红肿的模样。
“我趁着他们打架,把黄符都扔了出去,长发男鬼被符纸定住,年轻鬼受了点伤,猜到我找天师抓他们,笑着叹我心狠……”
他忽然顿了顿,抬手吸口烟,喉结微滚,语气别扭地继续。
“那个年轻鬼生气,把我压在沙发上,……拧着我的乳头,将生殖器塞进我身体里了,很凉,后来长发鬼也掺了一脚,啧……,没看出来哪儿受伤了,跟野狗似的有劲儿。”
霸道的坏脾气总裁,被迫说出他被强迫的事,言语刺激得江听白唐装下硕长一根挺立,他呼吸放稳,喉结滚动,视线打量着他。
眼前的男人头发后梳,只有几缕搭在眉骨,瞧着多了几分慵懒,他后背倚着靠背,西服裤包裹的长腿交叠,皮鞋一尘不染,说几句话就烦闷的抽烟,淡淡烟草香弥漫,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