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御书房。

朝臣们因一件事争吵起来,顾淮瑜坐在龙椅上,双生子哥哥射精,主人高潮的肉穴缴紧,剧烈快感让他紧握扶手,手背绷出隐忍青筋,被咬破的口腔弥漫血腥味。

桌案下,龙袍被顶起鼓包,湿痕从凸起的顶端晕染,逐渐向四周扩散,龙涎香遮挡住气味……

顾淮瑜和顾景策打了一架,双倍痛感都没制止得了他们往对方身上招呼,拳拳到肉。

但最后不管谁挨打,二人必然一起痛的闷哼。

小少爷便端着盒坚果,肩上站着了个雪貂,一边吃一边看他们打架,阴阳怪气起哄打死一个少一个。

他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了,拢了拢身后的狐裘,便带着肩膀上的左顾右盼地小雪貂,拿着坚果盒一瘸一拐出去,想换换心情。

不曾想这一逛让他心情更糟。

顾淮瑜和顾景策打了一架,心中郁气才堪堪下去,他们捏着鼻子忍了,回永乐宫去找小少爷。

二人一前一后进门,看见小少爷坐在床边,嫩白的手拿着粗黑鞭子,冷冷地看着他们。

顾淮瑜/顾景策:“……”

似曾相识的场景,仿佛又回到了在唐家,小少爷罚他们跪,恶劣地叫他们乖狗狗的时候。

沉默片刻,顾淮瑜咳嗽一声,率先开口转移话题:“棠棠……这鞭子,什么时候拿进来的。”

顾景策似乎想起来什么,嘴角微抽:“……我让人带来的。”

“……”

大将军察觉弟弟古怪的视线,为了清白只好沉吟:

“和那些鸡一起送来的。”

唐棠忍不住嗤笑一声,凉凉开口讽刺:“你怎么不把我发你跪的那块石板一起撬走呢。”

顾景策要脸的清了清嗓子。

小少爷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下巴骄矜的一抬,明确表达出两个字,两个能叫他掉脑袋的字。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小少爷却是胆大包天,连皇帝和将军都敢惹,偏偏这二人还纵容他。

可能是之前在唐府跪惯了,顾淮瑜和顾景策如今到没什么天子、将军,跪人的屈辱。他们最开始跪时也想杀了这纨绔,但慢慢的只想操他,让这骄纵的小少爷,在床上哭着求他们。

……相处久了,又想去爱他。

小少爷长得好,哭起来叫人心都软了,总是色厉内荏,脾气坏的跟狗一样,好的时候又像只猫儿,骄矜又高傲地看着你。疯狗们报复着报复着,就搭上了自己的一颗心。

顾淮瑜一身明黄龙袍,瞧着整个人尊贵非常,他无奈的问:“棠棠,我们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唐棠抿唇不语。

另一边顾景策没戴玉冠,用发带高束长发,一身玄衣下身姿健壮,双手抱胸地随意站着。

他笑了笑,不着调:“是啊,总得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让你跪就跪,”唐棠眉心一皱,不耐烦:“那这么多废话。”

顾淮瑜和顾景策对视一眼,刚要跪下去,便听小少爷霸道的指使他们把衣裳脱了跪。

幸好宫人们全都退下了,门窗也是紧闭的,若不然一国之君和骁勇善战的大将军脱个精光跪在地上,那场面该多惊悚滑稽。

顾家兄弟相貌堂堂,胸肌饱满,腹肌曲线完美,紫红肉茎沉睡在浓密耻毛,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强烈荷尔蒙,他们像野兽一样,此刻却乖乖低下头颅。

小少爷心中烦躁,骄纵眉眼满是不耐,找借口敷衍:“你们上了我这么多次,我气不过打你们出出气,不过分吧?”

听到他的话,顾家双子一起抬头,看见了努力说服自己的唐棠,哑然失笑的同时,又在思考是谁惹着他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