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这样想,但如果有人仔细瞧一瞧,便会发现他们看向前面那人的眼神是疼惜的、纵容的,他们包容着小疯子一切的恶趣味。
今天阳光很好,花园的绿荫冉冉百花盛开,石桌旁站着三个男人,空了的玉酒壶落在嫩草中。
真好看,唐棠心说男宠们长得可真好,佛子的禅意和慈悲,剑客的冷硬和萧杀,神医的病弱和清雅,唉……弄的他有点想了。
他思考了一下,如果这次主动去撩拨,在电动打桩机的主角攻们身下存活的机会大不大?但微醺的脑袋,已经先帮他做出选择。
天晴了,雨停了,屁股开花瘫在床上好几天的某人又觉得他可以了!!醉酒后更添几分颜色,让这张脸浓艳而妖冶,眉眼仿佛藏着危险,轻挑的勾了勾手指。
“来,”
君离三人微微愣怔,看到唐棠已经率先进门,没多想的跟着他进到卧房内,见绯衣魔头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狭长凤眸缱绻多情,语气带着几分溺宠,对他们道:“去,脱了衣服到床上躺好。”
寂尘君离温卿隐:“……”
他们,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魔头被正道领袖灌满/穴吐白浆/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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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来拜访神医温卿隐的人络绎不绝,有几个实在不好推脱的,老管家只好出去拉住一个小弟子,问他:“可知谷主在何处?”
小弟子捧着一堆的药材,闻言歪头想了一想:“方才听药童师兄说,谷主又又又被那魔头拐跑啦,想来应该是在后院呢。”
管家:“……”他忍俊不禁的拍了拍小弟子的脑袋:“行了,回药房磨药去吧。”
小弟子“哦”咳声,乖乖离开。
想到谷主的吩咐,管家摇了摇头,回绝屋内等着温卿隐的几个权贵和掌门。
前厅人来人往热热闹闹,后院没有闲人踏入,弄些什么过分的声音,也无人知晓。
卧房门窗紧闭,室内传出些许动静。
温卿隐好敛财,更懂得怎么享受,卧房内的这红木的拔步床浮雕生动,镂空雕花纹贯穿相通,通体的酒红色奢靡,红沙垂落在床门口的地上。
如果能掀开红纱瞧上一眼,便能发现拔步床最里面才是睡人的,床上铺着厚厚的锦缎,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坐在这上面,而前面左侧放着梳妆台,铜镜摆放其上,照出一绯衣男子的背影。
他姿态闲适地坐在木凳上,懒懒倚着梳妆台,一只手扶着君离的后脑轻轻的往自己胯下按。君离跪在他面前,握着一根干净的阳具舔弄。
剑客从未做过这种事,面无表情的舔弄透粉柱身,嘴唇生涩地含住流水的龟头,耳根已然红透了。
渍渍水声混合着教主舒爽鼻音,佛子和神医坐在床边,脖颈处被那魔头嘬出了零星的红痕,衣衫凌乱像被糟蹋过,下体也翘得高高的。
“唔……”
剑客喉咙内很烫,紧实的肉壁裹着他的物件,唐棠舒适的叹口气,扶着剑客的后脑顶弄一下,享受到喉管震颤,又漫不经心踩住剑客孽根,剑客溢出一声鼻音。
紫红色狰狞被白皙的足踩着,不禁弹动几下,欢欢喜喜吐出黏液,弄脏了唐棠的脚趾。
绯衣魔头醉意慵懒,感觉到脚下活泼的东西,恶劣的笑:“呀,君阁主为何如此多的水?”
君离被他的脚不轻不重踩着,呼吸浊乱的要命,抬眸沉沉看他一眼,忍着想要将“这么多水”的东西狠狠地操进他的身体内,顶坏湿软的肠道让他再不能勾搭人得冲动,低头将阳具吞吐的更深,……青涩不得章法的吞吐舔舐,让唐棠爽的直喘
佛子和神医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的过去,前者轻轻吻着唐棠的唇,被唐棠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