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是这样蹭一蹭,就能让病弱男宠满足。
娇嫩湿淋的肉缴紧阳具,穴心震颤喷出大堆粘液泡着敏感的龟头,寂尘和君离舒爽的腹部肌肉绷紧,层层叠叠肠肉缴的他们快要受不了了,不顾高潮后紧实肠壁,强有力的“噗嗤噗嗤”冲撞。
朝三暮四的魔头刚刚高潮,被干的难耐的呻吟了几声,肚皮痉挛勒出肉茎进出的痕迹,他嗓音沙哑恶意的问:“嗯!圣僧,君阁主,你们正道的君子……和我这魔教的魔头欢好,快……快不快活啊……阳具怎么如此的硬……唔轻点。”
男人们不说话,只是操他操的更狠了些,他又闷哼着看向温卿隐,瞧着这位病弱神医,握着硬挺的东西蹭他的胸,都一副要射出的意思,唇角的笑意便更大了。
魔头墨发垂落,浓艳的脸含着难耐的春意,凤眸恶劣又乖张的弯起,被操的汁水淋漓还在笑:“哈……什么慈悲为怀的佛子,正道魁首,和医者仁心的神医那……不过,呃哈,不过是三个色中恶鬼罢了。”
他不知死活的挑衅,寂尘和君离眸色晦暗,认下了色中饿鬼的称呼,龟头狠狠地肏开直肠口,硕大到把结肠撑开,在拔出沾染粘液的肉茎,强暴似的狠狠干进去。
一通狂抽乱插的轰炸,唐棠再也挑衅不出来,温卿隐拉过他一只手,手心包裹着大龟头,一下一下的往上面冲撞,爽的低低喘息。
大魔头又一次紧接高潮,寂尘和君离感受肉壁缴紧,尾椎骨被吸的酥麻,硬的像两根石头一样又粗又烫的大肉棒插进深处。
他们呼吸越来越急,谁也不服谁的冲撞,两个粗硬的阳具顶的肠壁又疼又爽,唐棠泄的死去活来,君离和寂尘啪啪啪一阵凶猛的较量。
唐棠快要不行了,他快被干死了,粗热一进一出在抽搐的肠道内噗嗤噗嗤猛顶,嫩肉环环咬紧发疯似的嘬吸着龟头,势必要榨出精液!
“嗯,射了……”
寂尘和君离闷哼一声,只觉顶端被咬的好爽好舒服!他们俩低喘着狠狠顶了数十下,龟头啪地撞在抽搐充血的肠壁松开精关,孽根表面青筋被刺激的“突突”跳动,喷射出一堆热烫精液!!
“唔!!”唐棠潮红妖冶的脸扭曲,他倒在剑客怀中,充血的肉壁剧烈的缩紧,层层叠叠的肠肉死死缴吸着阳具,将喷射进来的热烫雄精锁在肠道,平坦的小肚子微微鼓起,仿佛被正道剑客和佛子给内射的怀了崽儿。
最后一滴热烫抖进充血的肠道,肉茎跳动逐渐停止,唐棠喘息着平复快感,迷迷糊糊只察觉一个肉茎“啵”地拔了出去。他坐了起来,落入男人充满药香的怀抱,热烫畜生根趁着穴眼还没合拢,猛然往前一顶贯穿了他,他瞬间难耐的长长呻吟。
“啊……好烫,唔,呃!好硬。”魔头不知何时坐起来,他胳膊搂住了神医的脖颈,绯色衣衫挂在他汗津津的身体上,身后贴着剑客的胸膛,骑在二人肉茎上,被干的起起伏伏。
而佛子只是站在一边,通透的眸注视他们,雪白僧袍下沾染着星点白浆的孽根硬邦邦的,他却不去碰一下,静静地看向唐棠。
刚高潮的过的肠道受不住这刺激,唐棠爽的溢出两声呻吟,他颠簸的视线模糊,和佛子对视几秒,有些羞恼的移开视线。一口咬在神医脖颈,听着他一声痛呼心里才舒服了起来。
“唐教主……你又咬我。”温卿隐忍着疼继续干他,喘息未定的无奈道。
唐棠咬着他,哼哼唧唧不去理睬,温卿隐疼的喉结滚动,轻笑一声凿的更深,君离察觉他加快速度,不肯服输的同样快速撞击。
啪啪拍打声不断,绣着云纹的锦缎洇出一片水痕,一对挚友将绯衣魔头夹在中间,粗硬肉棒快速捣弄销魂洞,挤压出一圈一圈白色的精液,魔头屁股被两个肉柱钻的又红又肿,他喘息着咬住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