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身体,他唇瓣动了动,被岳父不要脸弄得面红耳赤,抬起颤颤的脚,便要踹他。
柳逢白握住唐棠的脚踝,低头在那凸起的骨头,落下一个湿润的吻,他身上的丝绸浴袍早掉了,此时赤身裸体,湿润的头发滴着水,瞧着儿婿因姿势不当,露出的惹眼春色,叹气:“不乖……”
轻松开唐棠的腿,扶着自己无比狰狞的肉根抵在穴眼一下齐根而入,龟头凶狠凿进骚心!
“呜啊!!”
穴眼还未合拢,便被肉茎猛的撑成老大,凶猛刺激让人夫蹬了两下腿,最后无力垂落在水中,声音颤抖着失神的喃喃:“水……水进去了,好烫……唔,好撑。”
这时,录音机里突然响起一阵欢呼,似乎是几个少年,邀请隔壁浴池里的旅客,一起玩游戏。
这几道嘈杂让唐棠一个激灵清醒,白色蕾丝浴袍下身体僵硬,肉壁发了疯的蠕动死咬,刺激的快感让柳逢白吸了口冷气,手臂青筋都绷了起来。
眼盲人夫睁着失神的眸,喘息着:“不……不行…别在这……不行。”他蹬着腿挣扎,哗啦的水声响起。
“为什么不行?”柳逢白喘息着,将挣扎的唐棠拽回来,压着他狂操菊穴,极具压迫力的温柔:“怕他们发现我们的关系,嗯?儿婿。”
“啊!!别……别说……”
充血肠道遭受一顿狂抽乱插,柱身摩擦的肉壁痉挛,肿大的骚心快被细细密密地撞击操坏,唐棠似痛似爽的羞耻呻吟,白色玫瑰蕾丝浴袍下两粒红红的奶头凸起,看的柳逢白喉结滚动。
“害羞吗宝宝?和爸爸做爱舒不舒服?”柳逢白想起什么似的,眯着眼睛,醋意藏在平静的声音里面:“爸爸操你舒服,还是你操我儿子舒服,嗯?回答我……”
他虽然语气平静,但胯下大屌却干的凶狠,捞过人夫两条修长白腿挂在自己臂弯,精壮有力的公狗腰律动,“砰砰砰”生猛打桩,隔着浴袍都能看见温润儿婿小腹凸起又平了下去。
“啊……啊肚子,肚子……轻……轻点,呃……不……不要……”
唐棠被操的死去活来,两条腿搭在柳逢白手臂,脚背绷紧的颤抖,艳红的穴眼被撑的老大,软肉外翻着嘬弄进进出出的性器。
他眼前一片黑暗,听着柳逢白的声音,想到爱人还在医院治疗,他却和岳父干的难舍难分,禁忌的背德感翻涌,随着耳边一声陌生的欢笑,羞耻感也不甘示弱。
“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柳逢白语气异常温柔,他的性器暴涨一倍,把儿婿屁股操红,操的儿婿肉棒射不出精,病态的从浴袍边缘探出来,还在变着花样爆奸他:“乖孩子……告诉我是爸爸干的你爽,还是你干我儿子爽,嗯?你们做了几回呢?”
他说这话时,特意俯下了身来抱住半躺在石面上的唐棠,在他耳边问着,温柔低哑的声音和粗暴的奸淫狠狠冲击着唐棠的理智。
大屌快的几乎出了残影,外翻的穴口凸起,又被狠狠操了进去,黏液成丝流淌进红酒池,“噗嗤噗嗤”的声音,别提有多淫荡。
“呃……呜……”
身体剧烈抽搐,温润的眼盲人夫射不出来了,他双腿搭在半空乱晃,冷白脚背绷直成线,在男人爆奸中悲鸣一声,再也忍受不住:“啊啊啊啊没!!我……我们没做过!要坏了,肚子……啊!”
柳逢白粗喘着,眸色闪过一丝狂喜,醋缸里的醋变成了蜜,他忍不住搂紧唐棠凶猛撞击,呢喃着:“宝宝……宝宝,你是我的……”
唐棠叫的这一声太大了,后来反应过来,在听到耳边乱糟糟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被看到了,羞耻感在这一瞬间打到顶峰,他呜咽一声,两腿圈住柳逢白精壮腰肢,失去神智的呢喃被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