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棠耳根好像有点儿红,故作平静:“可别,我又不是残疾了。”
愤怒的情绪平静下来,桀骜不驯的棠少爷才发现这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和亲叔叔上了床,结果还被他爹撞见了,这他妈……
这他妈是什么社死现场啊!!
也太窒息了。
唐棠深吸一口气,逃避似的扭过头,反而把侧脸完美的线条和泛红的耳朵对准江凌渊的视线。
眉眼张扬桀骜的少年别扭着,耳根还染上一抹红,被吻到红艳的唇瓣微抿,仿佛诱人采摘似的……
江凌渊目光停留几秒,淡淡的移开视线,而别扭害臊的少年眸色微动,仿佛闪过什么狡黠的笑意。
冰块儿也不是那么正经嘛。
江凌渊出去了,独留唐棠在浴室清理后穴,刚才还变扭的少年懒懒地躺在温暖的水里泡着澡,没有一点儿给自己清理的意思。
也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坏点子,准备欺负冰块儿脸的爸爸呢。
…………
等父子俩洗完澡,沉默的吃完晚饭,江凌渊迎来了当初和江刑一样的问题。
他才从特战旅转业到指挥部,这边给他分配的住所也是现收拾的,连沙发都没来得及让人采买,只有一张床,其他的卧室脏倒是不脏,只是没有床垫和被子。
本来江凌渊准备拿着枕头去书房坐一宿,反正他那都能睡,但唐棠无语的躺在大床上,叫住他。
“诶,一起睡得了,你还怕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啊?这么躲着我。”
江凌渊皱眉,他明明不是唐棠说的意思,可常年不善言辞的性格反而让他说不出什么,只道。
“我没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