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墙内乱伦的叔侄又抱在了一起,叔叔拔出了自己半软的性器,抱着还没缓过神来的宝贝侄子渍渍深吻,墙外的李乐逸毫不知情的趴了半天玻璃,眉心紧促,开始怀疑唐遇安到底在不在里面,就在他准备先回去在做打算的时候,早饭后便出门了的唐枭突然出现在视野内。

他依旧穿着出门前那件黑衬衫,扣子也不好好系,露出一大片结实的小麦色胸膛,深邃的眉眼带着坏脾气狠厉,迈着被黑色绸面西装裤包裹着的大长腿,走路带风的往这面来。

李乐逸连忙装作没看见地低着头,轻轻嗅着手中娇艳的玫瑰花,等唐枭走进了,他才装作察觉一般抬起脑袋,看着男人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步伐欢快地迎着他走过去,天真烂漫道:“枭少爷,您……”

唐枭脚步停顿,俊美不凡的脸没什么情绪,唇角略微下压,掀起眼皮,淡淡睨了他一眼。

仅这一眼就让李乐逸的话噎回嗓子,手脚冰凉。

男人不咸不淡的收回视线,薄唇微起,吐出一个字:“滚!!”

那视线仿佛是在看一个死物,一具尸体,男人平日在家的时候总是懒洋洋的,如同一头晒着太阳的野狼,可当他真的生气了,一双幽绿的狼眸睁开,就这么静静地盯着你,浓郁的血腥味儿和煞气几乎瞬间爆发出让人窒息的压抑。

这才是唐枭,黑白两道让人闻风丧胆的枭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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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逸脸色煞白,下意识握紧手中的玫瑰花,尖锐的刺扎进手心,鲜血瞬间溢出,疼痛让他头脑暂时清醒,连忙整理好情绪,声音略微带着一丝委屈,哽咽:“对……对不起枭爷,我……我这就走。”

说完后便承受不住似的,眼眶泛红,抹着泪跑了,连单薄背影都透着惹人怜爱的味儿。

唐枭黑着一张俊脸,看都没看他一眼,也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嗤笑一声:“毛病。”走到玻璃花房的门前,输入门锁的密码。

门锁“滴”的一声开启,满室花香混合着石楠花的气味扑了男人一脸,他下颚线紧绷,进去后将门从新关好,一双鹰眸扫过正在温存的叔侄,逐字逐句:“唐遇安!”

唐遇安身体赤裸地躺在月牙形的藤编躺椅,还在细细颤栗的乖侄子依偎在他胸膛,他正温柔的,一下一下抚摸着小侄子出了汗的脊背,低声哄着说要拔出玫瑰花。

听到唐枭叫他,停下抚摸动作,抬起眼,唇角露出和平日一般无二的清骓微笑:“阿枭,不是说要去忙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唐枭血压飙升,他磨了磨牙,如果不是唐棠在这儿,他早就一拳打过去了,什么亲叔叔?哪儿有抢侄子老婆的叔叔!

妈的!

可偏偏唐棠在这儿,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咬着牙明知故问:“三叔,你和棠棠这是做什么呢。”

瑟瑟颤栗的唐棠刚缓过神来,就听到哥哥说的这句话,他呆呆的抬起趴在叔叔冷白胸肌上的脸,露出一张沾满泪水的小脸蛋儿,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音色还有些发抖:“棠棠……棠棠给三叔治病。”

唐枭:“……”有点耳熟。

他瞬间沉默,因为突然想起来,这好像也是他用过的招数,并且……用的还挺得意。

得,这下当初他坑他二叔的时候他二叔是什么心情,如今他三叔坑他的时候唐枭就是什么心情。

两个字,憋屈。

唐遇安瞧着唐枭古怪的表情,轻笑一声,握着宝贝侄子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温柔:“乖孩子治疗的很好,叔叔觉得好多了。”

mmp可不好多了吗,你再不好我腰就要断了。

唐棠心里吐槽,表面努力板着潮红藏着一丝媚态的小嫩脸,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