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滑远,身影很快就在雪场内看不见。没有其他人在场,裴玉就无需顾及脸面,朝着梁靖森张开双臂,笑颜明媚:“我不会,你教我。”
其实她会一点,但那种生涩的技术,就算在国内的室内雪场,都不熟练,偶尔还会摔屁股。现在在开阔无垠的国外雪场,她不敢尝试。
见穿着紫色滑雪服的女人张开手,一副要抱的样子,梁靖森慢慢滑过去。
他戴着头盔和雪镜,眼中的情绪自然被掩藏,裴玉不知道,他此刻是自愿的,还是不耐烦。距离近了,她扶住他的胳膊,才敢试探地前后晃动板子。肢体很忙碌,她就觉得趁机问点问题不会尴尬:“没和他们一起去玩儿,你会不开心吗?”
梁靖森先把雪镜掀上去,露出一双狭长的黑眸,锋致眉宇舒展着,看不出任何厌腻,情绪很平静。
“我不着急玩。”
他扶着她,下巴指着旁边学习道:“量力而行。”
裴玉看过去。
就见学习道那边不乏像她这样技术不精的。大家水平都差不多,就不会尴尬。
她跟着梁靖森过去,开始由他陪滑前行。过程中,她感恩梁靖森有身结实的肌肉,能让扶着她双臂的胳膊倍有力量,支撑着她身体的重心,让她在板子上安全地滑动。
早上的雪场有点冷,人不算多。但好在阿尔卑斯山雪景漂亮,空气爽冽,裴玉心情尤为好。她渐渐开始上道,不需要搀扶,也是想让梁靖森不虚此行,催他去旁边自己滑。
梁靖森满眼怀疑:“你确定能行?”
她现在只是能自己滑初学者的雪道,不摔了,但并不老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