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知之明。”
梁靖森没有说话,移开的眼神饱含戏谑,好像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为他哭过吗?
那是装的。
两人一起回宿舍,在楼下遇到收拾得人模人样的程嘉定,他对梁靖森挑了下眉:“怎么无精打采的?没吃好?”
金誉在旁边努努嘴。
程嘉定就懂了,轻笑:“那小妞儿挺执着,都给我们大湾区梁少干自闭了,真够牛的。”
“你有病。”
梁靖森冷脸横他一眼。
“是吗。”程嘉定神情恣漫,偏不下台阶,反而顺杆爬:“可惜,梁少只能解女人的相思病,救不了我。”
“……”
梁靖森不理他,越过就走。
见状,程嘉定轻叹息:“真羡慕哥哥还有相思病可治,不像弟,出去行医就是真大夫,专治抑郁。”
梁靖森停下脚步,眼神正经起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