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叶心抽空回忆了一下。很可惜，没太想起来。

她也没深究，只询问道：“这个在你们团队内部已经达成共识了吗？都同意的？”

“共识……应该算吧。”卢焕歌摸了摸鼻子，“其实我一直没好意思跟你们说，我们团队，一共没几个人来着。”

“？？？”钟杳没忍住，腾一下坐了起来，“啊？我还以为你们是A大附属呢！”

“……也不能算完全没关系。”卢焕歌用词考究，“我们的主要负责人，他真是A大的研究员。”

“……”钟杳微微张大了嘴。

“真的不好意思。我其实之前也想过和你们坦白的。但……这不是一直没放弃拉你俩入伙吗。还有你哥。”卢焕歌曲腿坐在床上，“在你们之前，我其实也接触过另一个‘同类’。他当时似乎就是觉得我们不太正规，所以不想参与……”

她大学刚毕业时被初创企业的HR忽悠过。不得不说，还真是熟悉的操作。

“所以说，你们团队到底几个人啊？”钟杳这会儿却好奇起了另一件事，“都是和宝石滩相关的人吗？”

“嗯嗯，这个包的。不然也没法沟通么。”卢焕歌说着，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喏，你们看。这是我们之前在宝石滩拍的集体照。这边这个就是我说的A大研究员，旁边的小哥我也和你们提过的，能降低存在感的……”

“四个人啊，那其实也不少了。不少大学研究室也就这个数呢。”她安慰地说着，又回去看自己的手机。

没有注意到另外两人惊讶的目光。

直到卢焕歌终于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喃喃出声：

“四个？哪里来的四个？

“这张照片上……不是只有三个人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