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之易收起笑,虽然他没什麽立场,但还是奉劝一句,「你应该要管一管,至少给那些人的上头施点压力,你这样不管不顾、放纵他们搅和,到时候会很难收拾。」
「曾之易,」
温白裕终於开金口,还直接叫他的名字,曾之易想说可能是自己说得太多,惹对方不爽,对方要赶人了。
「小年跟著我也十多年了。」
没想到却不是他以为的话题,曾之易想不通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上次不是才讨论过吗?但那又怎麽了?」曾之易问著。
「我觉得差不多是公开的时候。」温白裕说得自然,阖上手上的文件,没有签字,将文件推到发愣的曾之易面前。
「这本计画书退回去。你要是想继续站在这里跟我聊天,我会扣你薪水。」温白裕两三句打发人走。
曾之易僵硬地拿起桌上文件,往门外走,但在门口停了下来,回头再温白裕询问一句,「小年、小年他,他知道你的打算吗?」
「还没。」温白裕回答完,又打开另一本文件开始看。
曾之易要被这突来的消息炸得雷酥酥了,他现在觉得浴火焚身的不是小年,是他自己了,要是赖舜年跑了,他会不会因此死无葬身之地啊?
曾之易仔细想想,觉得这还非常有可能发生。
他是不是该通风报信一下,事先给小年做好心理建设。
作家的话:
小面摊13
上午十一点钟,赖舜年睡到自然醒,抓起房间里的闹钟,确认时间,要起身。一动,立刻发出疼痛呻吟,身体疲惫酸痛不已。
昨晚,他还有意识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时间,那时大约是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之後累到昏迷,不知道温白裕一个人又玩了多久。
感觉好像温白裕的东西还在他体内,赖舜年沿著床边,缓缓下床,刚站起,果真有什麽东西从里头流了出来。
呜──!
温白裕做到最後竟然没带套,还内射,而且也没给他做事後清理。赖舜年哀嚎,腿一软,坐到地板上,头趴在床垫上,看见空空如也的保险套包装盒,瞬间明白爲什麽温白裕最後没带套,脸像火在烧。
妈的!套子用完了就该停手,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他自己心里明白,应该要快点去浴室把身体清理乾净,得赶快把里面的东西清出来,不然会闹肚子。可是他手脚发软,动不了了。
赖舜年把脸埋进床垫上,上头的床单还有著昨晚性爱过後的一股腥味,记忆一点一滴地回笼。他记得温白裕是怎样在自己体内猖狂,扣著他身体,不让他逃脱,不顾他怎样求饶,拼命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