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不是还健在,所以一直活的小心翼翼的,后来收养顾时的人慢慢感化顾时,顾时便不在时时刻刻都很紧绷。
但缺乏安全感一直刻在骨子里。
到家的时候顾时轻手轻脚的开门,厅内的墙边的感应灯慢慢亮起,看到大厅没人以为肖沥睡觉了。
便自己去一楼的浴室洗了个澡,在回到二楼。
看到二楼卧室灯还亮着的时候,顾时微微停顿了一下,慢慢眼底展开笑意。
顾时将自己身上的睡衣退了下来,叠好放在旁边,全身赤裸的推开门。
肖沥还没有褪下正装,看样子也刚回来不久,额头间几缕碎发垂了下来,在灯光下投在脸上一丝丝阴影,在桌子边看着手里的文件,听到门声抬眼看了看顾时“回来了?”
“主人,奴隶回来晚了,请主人责罚。”顾时跪了下来,慢慢的爬到肖沥脚下。
肖沥转了过来,眼底多了些许疲惫,顺手摸了摸顾时的头发:“今天很累吧,早点休息。”
顾时抬眼仰视着肖沥。
心底说不出来的情绪。
就好像带刺的花茎卡在心头却怎么也拔不出去。
将脸贴到肖沥的胯下,手忙脚乱的解着肖沥的裤带。
“怎么了?”肖沥眼底划过惊讶,想将顾时扶起来。
顾时没有回答肖沥的问题,也不顾肖沥扶自己的手,依旧固执的解着肖沥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