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婕妤的脸色立刻拉拢了下来,整张脸的表情都不好。中山侯府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群会吸血的水蛭。吸着她的血,令她厌恶,但却摆脱不了。
第二日,崔宁娘坐在妆台前梳头。
她的贴身侍女问她:“姑娘,今天还去延庆宫吗?”
崔宁娘顿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去,为什么不去。”
哪怕被太子责怪,她也一定要去。她以后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不能因为一点事情就恐惧不前,何况这件事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
崔宁娘到的时候,太子正在穿衣服。
他嫌弃延庆宫新来的宫人伺候得不好,所以是自己亲自穿的。崔宁娘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完毕,正在给自己佩戴腰佩。
这一次令崔宁娘惊讶的是,太子竟然没有给她甩脸色,尽管仍然是对他冷漠着脸。
崔宁娘行过礼后站在一旁,也不说话。
太子道:“昨天的事是你跟皇后告的状吧?”
他的声音并没责备的语气,只是冷漠,仿佛在称述一个事实。
崔宁娘垂了垂眼,接着又有些负气的抬起眼来,道:“是,是臣女的告的状。”又道:“那宫女挑拨殿下与臣女的关系,本就该死。”
事实上的实情自然不是如此,但崔宁娘却也只拿了外面明面上的理由来说话。
太子哼了一声道:“你也看到了,孤根本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想嫁给孤?因为嫁给孤能当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