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后面的草地上肯定得残废,命不好掉在那颗樱花树上,八成会被乱七八糟的树枝戳穿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呜!快拉我上去。”
她光溜溜的两只脚在半空中慌乱扑腾着,好几次踢到了二楼的窗户。
奇怪的是以姜璃的体重,景阎应该轻而易举就能拉上去的,可这会儿他紧绷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凝重的神色,抓住姜璃的两只手没有贸然用力。
“别往下看。”
姜璃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咬着牙忍住疼,眼睛只望着景阎,脸上已经没了半点血色:“我是不是很重?”
景阎的手抓的很紧,只有他知道坠在手里的重量不正常,不是很重,而是非常的重,几乎有成千上百个姜璃的重量!
“姜璃听我说,把匕首拿出来,割我的手臂,让血流到你额头上去。”
“割、割你的?”
“嗯,别急,慢慢来。”
姜璃也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很糟糕了,而景阎的血应该有特殊作用,她也不迟疑,白玉匕首立刻被取了出来握在左手里,用力向上去划景阎的手臂。
她努力让自己控制着刀锋,浅浅划破皮肉的瞬间,鲜血浸染了昂贵的白色衬衫,殷红很快就蜿蜒着从男人冷白的皮肤上顺着腕骨往下滴。
“仰头再过来些。”
这个吊着的姿势实在难受,剧痛从肩膀扩散,姜璃听着景阎的声音,抬头把脸抵着自己死死绷紧的手臂,这样鲜血滴落的时候,刚好掉在她的额头上。
血落下是无声的,直到从鼻间滑进了姜璃的嘴角,她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