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安闷喘一声,说出口的话潮湿灼热:“小鹦,别吸这么紧……”

黎鹦的心跳了跳。

他的嗓音是哑的,混杂着情欲的沙涩,勾连着最原始的欲望,像漂浮在半空的蒲公英絮一样麻痒挠人。

周聿安在床上不太爱说那些下流助兴的话,毕竟当了二十九年的斯文人,性格使然,谦逊温和是刻在骨子里的。

黎鹦回想起自己闲来无事看过的色情影片,里面的男优总是会说出一些大尺度的话来羞辱刺激女优,她当时觉得没意思和恶心,看完后便抛之脑后。

不过如果对象是周聿安的话……

黎鹦低头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迎着他温润的眼神,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叔叔,你、你再说点什么呀……”

“说什么?”周聿安没明白她的意思,不着痕迹地顶了顶胯,把被吐出来的一截茎身重新没入一汪水穴中,龟头直顶穴壁最最绵软可怜的肉。

“嗯……”黎鹦小声呻吟一句,顾忌着地点不敢大声,脸颊红红的:“就是、一些比较符合现在这个场景的……”

他应该能理会到吧?

周聿安按了按手下微颤的腰身,把她的身体压得贴自己更紧,直把那两团弧形水滴一样漂亮饱满的胸乳都在自己外套上压成微椭的球。

触感冰凉,乳尖应该是抵到了衣扣,光滑泛凉的硬物又磨出不一样的快慰。

黎鹦有点恍惚,听见周聿安略带犹疑地发问:“小鹦,你是想听我爱你吗?”

啊……

黎鹦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些,像一只原本打着瞌睡但霎时清醒的小动物,黑亮亮的眼珠水润一片,带着懵然的可爱。

“如果是这个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说。”周聿安忍不住去啄了一下她的唇,气息温热:“我爱你,很爱你。”

是车里的空气太闷太热了吗?

黎鹦觉得大脑有些缺氧,心跳和呼吸都加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有腰肢还很诚实地扭动,软穴里的嫩肉被周聿安的话激得瑟缩绞紧,吞吐间尽是噗滋的水声。

她没什么力气地耷拉下肩,把脸埋去他发侧,声音断断续续:“那、那叔叔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吐息带着湿润的水汽,喷洒到周聿安耳根。来。七龄久四留叁七三羚

他掬了一把黎鹦的头发把它们理顺,下身顺着人上下起伏的动作,在她每一次下坐时顶入,阴茎直直捣进穴道深处,把里面湿热软粉的穴肉操得媚红大片。

“会的,我只喜欢你,只爱你。”

一般这种时候,总是要说点“我也爱你”来回应的。

但是黎鹦没吭声,只是在他耳边轻喘,浅亮的光打在她背后漂亮脆弱的肩胛骨上,这时候迎着那点亮不住地上下摇曳。

雪白的肩膀内侧,是被她坐在身下的人周正俊朗的面容,正眼尾微红地轻吻那块皮肤。

这次的高潮让人麻痒晕胀,全然由自己掌控情欲,那她自然会贴合自己的身体获得快感。

穴肉很快痉挛绞紧,贪吃似的咬住里面那根硕大的肉茎不放,如同千万张小嘴一样蠕动吸磨着它,制造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

或许确实是受伤了身体忍耐度下降,周聿安这次没忍着,在黎鹦高潮后就迅速射出了精液,和她一起喘息着平复呼吸。

恰巧车外有了人声。

黎鹦伏在周聿安身上没动,懒懒地说了一句:“叔叔,外面有人。”

“嗯。”

等人走了再收拾吧。

黎鹦是这么想的。

但很快,她就有些惊恐地变了调:“叔叔,你干嘛……”

周聿安的手指无声无息地摸进了两人还交合在一起的下身,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