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桎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解开,是黎鹦握着他破皮渗血的手腕,穿过裙摆往上,按住一团滑腻异常的软肉。
“叔叔……”
黎鹦在叫他。
肯定很疼,不然她不会哭得那么凶。
“叔叔,好痛啊,你摸摸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少女带着哭腔的软语哀求轻易穿破周聿安的耳膜,让他听得清楚分明。
“叔叔,帮帮我吧,我知道的,你对我最好了,你最疼我了,你不会就这样看着我难受的。”
咔哒。
另一只手也被解开,放到一截纤细的腰身上。
他没有移开。
而是落下两记轻拍,一下一下地抚动垂落身后的长发,颤声安慰她:“没事的,小鹦,别哭,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他应该拍拍她的背,擦干她的眼泪,清理伤口,不让她疼,不让她哭,不让她难受。
就像他曾经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
黎鹦哭得很可怜,虽然有演的成分在,但是没有做好扩张就被进入的感觉确实是撕裂一般地疼,血丝混杂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渗,稍微的动作就要拉出粘腻暧昧的细线。
她攀着周聿安的肩可怜巴巴地撒娇:“叔叔,你别动,痛……”
周聿安没说话,温热手掌按住她的腰窝,轻柔地摩挲着安抚,另一只手颤着揉弄手心绵软的一团,刻意去忽视在手掌纹路里逐渐挺立起来的一颗。
“这样,会好一点吗?”
他疯了。
周聿安冷静地想。
他应该做的事情是推开她,然后告诉她,这样不对、这是错误的。
可是他没办法忽视黎鹦的眼泪。
他没办法不去听、不去想她刚刚说了好像无数次的“喜欢”。
她喜欢他吗?
还是换了一种方式来折磨他、戏弄他?
周聿安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
最初尖锐的疼痛过去后,是涌上来的满胀感,黎鹦哭得有些累了,吸吸气,尝试性地动了动臀,被撑开的穴口不再钝痛,反而涌起来酥麻的欢愉。
周聿安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着睡裙下嫣红挺立的乳尖,手掌温热,快感温吞绵长。
他也不好受。1意0*⑶㈦,⑨⒍⑧二意
黎鹦说疼,他其实也很疼,性器进入窒密的甬道,被层层叠叠堆上来的软肉吸绞,周聿安极力忍着,太阳穴边的青筋突突鼓起,才强压下几乎快射精的欲望。
然而只要她一动,湿软的穴肉摩擦过盘踞着青筋的柱身,又能轻易地勾扯出一连串无法忽视的快感。
他仓皇着闭眼,徒劳地喘息:“小鹦……”
冰凉的手指顺着耳根上移,抚上他痛苦皱起的眉间,微微施力碾过皮肉,将那块抚平。
“叔叔,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他张开了眼。
黎鹦关切地看着他,指尖游移到眼尾,一揉泛红的皮肤:“叔叔,你真好看。”
她说的不是假话,周聿安明明是沉稳压抑的性格,却偏偏生了双桃花眼,双眼皮褶皱深长,深棕色的瞳仁落光后,宛如碎裂的镜片,映出面前人的样貌。
被专注的眼神一错不落地注视着,周聿安都要相信那些喜欢是真的。
粘腻暧昧的水声在少女扭腰抬臀的动作间响起,在空寂死沉的卧室里发酵、鼓胀,提醒着周聿安正在发生的一切。
“叔叔……我好累哦,你动一动好不好?”
与自己从小看着长大地孩子交合这件事本就已经快将周聿安的理智摧残殆尽,沉默生涩地安慰她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