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黎鹦依旧注视着他,露出思索的表情:“安眠药……还有,啊,好像还有下午的时候,张经纬预备让我喝的那种药。”
哪怕他早就猜到了这个回答,却还是在得到的那一刻觉得气血翻涌,忍不住皱眉拔高声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不是……这不是可以随便用来开玩笑的事!”
面前,黎鹦好像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一样缓慢眨了下眼睛:“叔叔,你好生气啊,所以……你会怪我吗?”
“会的!”
手腕是被手铐锁在身后床头,周聿安在情绪激动下用力挣扎,企图摆脱桎梏,顾不得那圈皮肤很快被磨红几乎快要渗血。
“骗人。”铁拷和钢柱撞击的哗啦当啷声中,黎鹦突然用气音轻笑一声,原本平静的神情陡然变得有些恶劣。
也就是这样,周聿安才注意到,她一直保持着往自己身前倾身的姿势,右手撑在他屈起的腿间床褥上,将原本铺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推乱。
在她说完那两个字后,手掌猝然上移,隔着纯棉柔软的家居裤布料,精准地按住因药物作用而鼓胀起来的腿心。
软若无骨的手指轻巧地从下往上勾弄滑动,将原本就难耐硬挺的一团抚弄得更加满胀,几乎快冲破布料。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更群
周聿安在惊惧中开口:“黎鹦!”
自他头顶打落的冷色调灯光下,黎鹦脸上的笑意不变,眼里落了些审视与讥诮,语气却是很慢,好像要一字一字地烙进他的心里:“叔叔……你不会怪我的,因为现在,只有我能帮你哦。”
*
周聿安家客厅正中央的墙壁上,原本挂着一张七年前的合照。
那是黎鹦十一岁的时候,黎朔刚出生,他们一家人决定去拍的全家福。
周聿安开车送他们过去。
在照相馆的时候,陈青竹说让周聿安和他们一起。
她说,他们早就把他当成家人。
这是自母亲去世后,周聿安第一次在别人那儿接触到“家人”这个词。
黎鸣是他敬重的老师和前辈。
陈青竹是他的师母。
黎鹦闻言过来,握住他的手,仰头对他笑:“叔叔,一起拍吧。”
那时候她不过是十一岁的小女孩,身高堪堪到他腰间,手那么小,腕骨又那么细弱。
周聿安轻轻回握住。
她是他老师的女儿,是他的家人,他应该照顾她、保护她、教导她。
画面咔嚓定格。
那张相框在昨天突然从墙上摔落,木制边框损坏了一角,周聿安把它放到卧室的门边,准备找时间带去修理。
而现在……
他的视线从门边的合照上收回,眼前是黎鹦疑惑的目光:“叔叔,你走神啦。”
身体里的情欲如翻滚的岩浆一样沸腾不息,身下,腿间的硬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释放出来,正被少女绵软的手掌握住。
周聿安只觉得惶恐、惊悸。
他几乎是恳求般地开口:“黎鹦……不要这样做……”
他说:“就算你讨厌我……就算你是想要捉弄我、报复我,你也不该、不该用这种方式……”
死寂昏沉的卧室里,只剩暧昧粘腻的咕唧声,被他刻意忽视,不敢去看,不敢去想。
“我是你叔叔,你是我老师的女儿,我一直……我一直都把你当做侄女、当做家人看待……你不能这么对我,停下……好不好?”
“啊……”
黎鹦垂下眼睑,好像是思考一样盯住自己手里的东西出神,指腹滑过青筋凸起的皮肉纹路,听着周聿安极力压抑着的喘息开口:“我不讨厌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