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弄到我身上吧。”

黎鹦手抵在他胸膛上惊恐地往后退:“我不…你有病……”

“嗯,我有。”周聿安坦然,握紧她撑在自己左胸的手,更深地和她接吻,整个人贴上去,阴茎操进湿窄的穴内,蹭着敏感点不住勾弄。

“小鹦,我喜欢你,我爱你,不管是什么,我都很喜欢。”

黎鹦被他亲得晕乎缺氧,耳边全是抽插间剧烈清晰的暧昧水声,纤细莹白的脖颈仰起绷紧,声音带着忍耐不住的哭腔:“你变态……”

周聿安的语气好像带笑:“我是。”

倒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这么骂了。

在黎鹦的事情上,他其实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控制欲,不然也不会管了她那么多年,最后把人管到床上去了。

黎鹦快要完全失神了,微仰着头,脖颈线条紧绷,盈着细碎发颤的光,漂亮惑人。

周聿安的吻落在她身上,从脖颈、锁骨、一路舔舐到胸肉,轻咬住嫣红的乳尖吸勾,舌头湿滑温热,好像想要从乳孔中榨出奶一样用力。

绝对是在报复她。

黎鹦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呻吟着抱紧他的头,腿弯打着颤,挂不住地垂落他腰侧。

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周聿安的性器还插在穴内又深又重地操干,青筋虬结的柱身把敏感湿软的穴肉碾来凿去,快感就像是电流一样从身下梭巡至全身,欲望逐渐撑开头皮。

“呜…嗯……叔叔……”

直到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按住了她下腹绵软的位置,插进两人原本紧密相贴的身躯,将那块皮肤往下按。

本就酸软不堪的地方被压紧,紧绷的欲望越发高涨,几乎是叫嚣着要离开身体。

“呜呜不、你别按……”

周聿安含住了她的唇,舌尖和她的搅在一起,勾弄吸舔着,吃掉她的哭喊,同时手的位置下移,滑过光洁的阴阜,靠近一片湿濡水意的交合处,手指在最上方的充血的阴蒂上施力拧了一把。

完全就是引燃欲望最后的火星。

身体的阀门被打开,穴道拼命收缩绞紧起来,从穴心深处喷出大鼓粘腻甜腥的爱液,比前几次都要剧烈疯狂,同时上方的小孔也淅淅沥沥地溢出清亮的水液,全浇去了还在不断贴合上来的男人腹肌上。

黎鹦没忍住咬了周聿安一口,呜呜地掉泪,直把他的唇咬破皮,两人的口腔都盈起淡淡的铁腥味。

周聿安也不恼,由她咬着挠着,腰腹绷紧用力,把她挂在洗手台外的小腿撞得一晃一晃的,顶胯用力地往高潮后疯狂推挤他的软穴里操。

不算宽敞的浴室只剩激烈的插穴水声和深重的喘息哭吟声。陆捌肆捌,捌伍壹伍陆日。更

被她那样绞着,周聿安很快也如她所愿射出来,阴茎深入穴腔,龟头抵着宫颈口射出最后黏白的精,和之前没流干净的一起堵在她的穴里。

下身撤出后,白精堵不住地从翕张的穴口往外溢,被修长瘦削的手指探进去,动作轻柔地往外挖弄,黎鹦扭着腰躲避,却被周聿安按住,近乎强硬地探了三根手指进去,打着转、变换着力道和角度,要把每一丝褶皱里的精都挖干净那样细致。

修长而粗硬的指节重重地在穴中抠挖,肉嘟嘟的阴唇紧紧贴在他的手指上,敏感的肉壁紧缩着缠紧了那根在里面肆虐的手指,穴肉被带着茧的粗硬指节不断碾磨,湿淋淋地咕叽作响。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本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人又在这样毫不留情的进攻中呜咽着痉挛起来,小腹猛烈震颤。

黎鹦都不知道在他背上挠了多少条血痕了,哭泣的声音都哑了:“周聿安你烦死了……”

周聿安终于不折腾了,手掌拍拍她的背,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