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去重新要一张。

“她和我们不太一样,甚至有可能是……出在这方面。”文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已经很明显了。

他们越来越靠近之前的猜测,甚至比周聿安预想得还要糟糕一点。

他本来以为,她只是被不好的原生家庭影响成这个样子,但如果她的问题出在脑袋,那不就证明,她是……先天的反社会人格?

这个猜测令他悚然。

在稍暖的初春天气出了一身冷汗。

不是害怕,而是不愿意承认。

文曼看出他的不对劲,安抚性地递过热茶:“现在下定论还太早,检测结果不还没出吗?”

周聿安握住茶杯回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