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明显缠着厚厚的绸缎。

四月的天,

温若水竟在单薄的中衣下缠着厚厚的绸缎。

那绸缎因她慌乱的动作散开,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

“这是什么?”

萧砚舟声音陡然低沉,一把扯开她的外衫。

温若水惊恐地捂住肚子,但已经晚了,

藕荷色襦裙散开的瞬间,

层层绸缎包裹下,依然能看出微微隆起的弧度。

月光下,缠得鼓鼓囊囊像揣了只小西瓜。

空气瞬间凝固。

萧砚舟盯着那处隆起,表情活像见了鬼。

“谁的种?”他声音突然哑得厉害。

温若水哇地哭出来,手忙脚乱去遮肚子:“我、我吃胖了......”

“谁的?”他声音沙哑。

温若水摇头,知道自己躲不过,

泪珠滚落:“我不知道...那夜太黑,我...我只知道是个登徒子...”

她浑身发抖,

“若被侯府知道,我会被沉塘的...”

萧砚舟的表情变得极为复杂。

他伸手,似乎想碰触她的腹部,又硬生生收回:“几个月了?”

“三...三个月。”

萧砚舟闭了闭眼,三个月,正是那一夜。

温若水哽咽道,“我缠得很紧,没人发现...”

她抖得像筛糠,

“大公子饶命,我明天就喝落胎药......”

萧砚舟脸色骤变,一把捏住她下巴:“你敢!”

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决:“从今日起,你搬去我院子的厢房。”

温若水震惊地抬头:“什么?”

“这孩子...”萧砚舟喉结滚动,

“是我的责任。”

................

萧三郎回去沐浴更衣散掉酒味后,大咧咧地走进父亲的书房,

发现大哥萧砚舟已经在那里了,正和父亲说着什么。

“爹,您找我?”萧三郎随意地行了个礼。

老侯爷萧战放下手中的茶杯,面色严肃:“听说你又在外面胡闹了?”

萧三郎一愣:“儿子没有啊。”

“没有?”萧战冷哼一声,

“满京城都在温氏是夜叉,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萧三郎脸色一变,下意识看向萧砚舟。

大哥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看不出喜怒。

“儿子...儿子就是喝多了胡说的...”

萧三郎支支吾吾道。

老侯爷一拍桌子:“混账东西!温氏好歹是你二嫂,你这样说她,传出去我们侯府的脸往哪搁?”

萧三郎不服气地嘟囔:“反正她又不知道...”

“闭嘴!”老侯爷气得胡子直抖,

萧砚舟这时突然开口,

“三弟既然不愿意娶温氏,不如让儿子娶她。”

书房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老侯爷瞪大眼睛:“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