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看着孟湛茗那张脸,汗珠将他黑色的额发打湿。一进门直接按着她在玄关做了,他不发烧才怪呢。

而她也是个不长记性的,玉京神父和她说了什么早被抛诸脑后了。及时行乐,倒是在孟湛茗这里贯彻得彻底。

她替孟湛茗擦掉汗,出去给他倒水。

路过玄关时林许愿捡起了地板上的项。十字架项断成了两截,孟湛茗扯的时候用了力,现在她脖子上还有一段红痕……

那天林许愿跟玉京神父聊过之后,脑袋里总有记忆在乱窜,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戴上它她觉得安宁许多。

她不知道为什么孟湛茗看到这个反应这么大,一下就把她抵在墙上,皮带一解就顶了进来……

林许愿略带可惜地把项收进盒子里,接好水回卧室。

刚一转身就被厨房外的男人吓了一跳。

“你、你是幽灵吗!……”走路没有声音的。

月光倾泻一地,孟湛茗站在月色里,他身形高大、四肢修长,此时却无端显出一丝落寞,漆黑的额发搭下来,灰霭色的瞳仁像融进了铅辉。

“以为你又走了。”孟湛茗说。

他说话还是那样沉稳,一点都不像个病人。只是声线干哑,是失水过多的征兆。

林许愿的心脏仿佛被人戳了一下,她低头说道:“我能走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