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在发抖,握笔的手指也在发抖。膝盖向前弯曲,两腿死死夹在一起,不然淫水会透过内裤滴下去……
她鼻间的氧气又像被抽空了似的,裸露的肌肤上现出绯色的情潮。
林许愿知道孟湛茗就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她甚至能听见他手臂摆动摩擦衣料的声音。他戴了眼镜,观察力那么好,路过吧台都要看一眼她的屏幕。
所以他看过来了吗?他会发觉她的异样吗?
他会……像那天一样过来帮她吗?
林许愿不知道。她独自在欲火中涅槃,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叫了出来。心脏、耳膜、嘴巴,哪里都在发麻。
她渐渐不太听得清声音,连他走过来的脚步声也未能察觉。
但她还能感受到温度。
她感觉有一具燥热的身躯贴紧了她。
孟湛茗站在她身后。他没用身体压她,是一股强大的气场将她抵在了桌子边缘。
男人的手慢慢撩起裙摆……并没有碰她的腿,只有一阵热意滑过腿部肌肤。
她今天穿了长裙,所以底下没穿安全裤。孟湛茗的手来到两腿之间,她感觉他指腹是朝上的,或许离她湿透的内裤只有2毫米……
但是他不摸。
可即便他不摸,淫水也像受到牵引似地汩汩往外流。流太多就会接不住,就会渗下去,就会滴在他手上,弄脏他干净的手,填满他粗糙干燥的指纹。
胸贴着背,他们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僵持在原地。好像在等,等谁先开口,等谁先投降。
事实上孟湛茗先开了口,他吐息落在她耳畔,冷沉的音调像沾满罂粟的长钩。
“说‘要’,我就插你。”
13.插逼,两根
13.插逼,两根
哪怕没有触碰她身体的任何部分,孟湛茗一句话就轻易击垮了她的防线。
林许愿望着他的眼睛,斗争了三秒。
幽暗的视线里,他从容、镇定、不急不躁,哪怕身后的坚硬像一块烙铁抵住了她。
他用眼神告诉她,他只会甩一次钩,林许愿,想上岸就抓住机会。
于是她变成一条鱼,咬住他的饵,将全身心的重量依托于他手中无形的绳。她知道他力气很大,她看过他的手掌,下暴雨的那天他轻巧帮她合上了窗。所以现在只要他愿意,他依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她从溺海里捞出来。
那一刻她突然想到电梯里的那只狗,那只大大的金毛,它毛发柔顺光泽,脖子上拴着一道黑皮圈,也挂了一条绳子,孟湛茗牵着它。
它叫什么来着?
……好像叫Judy。
他说Judy,你要礼貌、要淑女。
Judy很听男人的话。
……那她的回答是什么?
林许愿怔怔地望着他,在男人雾一样的眼瞳里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希望她说“要”。
一个干脆、坚定、叫他喜欢的答案。
她忽然感觉有道风将身体托起,宛如置身梦境一般,又或许是她真的被情欲烧坏了脑子,林许愿听见自己说:“要你……”
是“要你”,不是“要您”,也不是他的“要”。
一字之差。
孟湛茗没说话,摘了眼镜放到桌上,然后猛地将她左腿捞了起来。
“啊……!”
腿突然被拉开,紧合的蚌肉左右一分,一股淫水浇到内裤上。
粗热的手掌用力拍在穴口,就这么一下,发出啪叽一声……一手心的水。
啪又一掌,连带指根一起陷入细窄的花缝里。像没吃过这么好东西,阴唇裹着指肉猛吸了两口。
孟湛茗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