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如铁的大家伙恶劣地顶在穴心上,一抖一抖地激射出精液,滚烫白浆源源不断射进政敌的肚子,江言卿舒服的低喘一声,闻玉书猝不及防被对方射了个半死,汗湿的脸侧黏着几丝墨发,指甲死死抓着地板,尖锐的爽意从突突跳动的滚热肉道爆发,后面热液喷的到处都是,前面肉棒湿的滴水。
屋里只剩下了喘息声,空气中充满燥热而淫荡的气味,穿着一品文官服饰的两个男人贴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半天后江言卿才抽出粘满浊液的东西,看了一眼闻大人淌精的穴,将他从地上抱起来一起坐在榻上,挺入装满白浆的穴儿。
他食髓知味似的一干又干,精力充沛的能折腾死人,又总是笑着说一些让人羞耻的话刺激闻玉书,闻玉书躲无可躲,在一片啪啪声中笑了一声,他修长好看的手扶着江言卿的肩膀,将头低在他耳边喘着热气,断断续续地呢喃:
“言卿不是想知道我的姘头是何人,我亲自告诉你如何?”
江言卿表情流露出一丝惊讶,他按着怀中身如松柏的男人,一边操他,一边笑着道:
“愿闻其详。”
他顶的太深太用力,闻玉书眉心微皱地喘了一口气,温热的呼吸落在江言卿耳边,勾得江言卿在他体内的东西又大了,才闷笑着和他说:
“……上一个在我身体里发疯的,可是言卿的好友,戚小侯爷。”
江言卿一双凤眸微微垂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才低笑一声,呢喃:
“原来戚二的脖子是叫闻大人咬的啊,言卿可嫉妒极了。”
力道更加凶狠了起来。
……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下午,工部尚书回内阁处理公务,忽然看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步子缓慢地走出议事堂,他惊讶的迎上去,拱手:
“大人,您忙到现在?”
斯文的男人冲他微微一笑,温声:“嗯,正准备回府。”
工部侍郎一叹,一个上午不见,大人这嗓子都哑了,可见有多提南边百姓担忧,和他聊了几句后,偶然发现大人手腕上空了,咦了一声:
“大人的佛珠哪去了?可是落在内阁中了?我去帮大人寻一寻。”
那人左手腕空荡荡的,表情似乎僵硬了一瞬:“……不用,多谢余大人的好意,佛珠在我身上。”
工部侍郎见状便没再多说,送他上了马车,只是不知为何,这闻大人走起路来十分的慢。
挺会玩儿啊,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剧情)
车轱辘骨碌碌地碾压过石板路,马车行驶到一半,忽然有人拦住了马车,侍卫扯着缰绳停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二人:
“两位兄弟拦住我家大人有何指示。”
那二人穿着收袖劲装,腰佩长剑,也是个练家子,其中一个冷冰冰道:“大将军请闻大人去做客,还请帮忙通传一声。”
坐在马车上的侍卫冷笑一声,握住了腰间的刀,这时,车厢里传出一道微哑的男音。
“历中,发生什么事了。”
历中还不等说话,其中一人便瞥了他一眼,扬声道:“闻大人,我们大将军请您过府一叙。”
里面人轻轻咳了一声,音色温和,只是不怎么给面子:“我若不想去呢。”
二个侍卫对视一眼,拱了一下手,万分歉意:“那我们兄弟二人只能委屈闻大人了。”
历中霎时寒下脸,杀气腾腾地盯着二人,他肌肉紧绷,手放在腰间配着的刀上,冷冷一笑:
“口气倒是不小!”
里面的人也笑了一声,轻声道:“大将军请我?二位可不要乱说,戚大将军是肱股之臣,怎会做出劫一品大员马车之事,能做出此事的……我看倒像是他国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