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小娘给我唱个小曲儿,哄一哄儿子吧。”
屋里充斥着一片淫乱的气味,贺承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醉死了过去,连自己男妻在和弟弟儿子偷情都不知。
旁边的雕花大床晃晃悠悠,民国风的锦被喷上一片湿淋淋的痕迹,吴侬软语的江南小曲儿夹杂着哭腔,听着令人心肝儿痒痒。
“轻,轻点……”
小叔子将他抱在怀里坐着,一双手分开他的大腿根,露出湿淋淋的腿根和中间艳穴来,他胸膛上两颗乳头红红的,水亮亮的不知道裹着谁的唾液,脊背无力地贴着男人胸膛,竟是被他整个圈在怀中,继子跪在他分开的双腿中间挺着一根水亮肉棍操他,那看似窄小的穴吃着两根肉棒,被他们操的咕叽乱响直淌白浆,弄脏了他和丈夫的被子。
继子亲了亲他的唇,笑弯了那双如糖似蜜的琥珀色眸,与他痴缠撒娇似的:“小娘,接着唱。”
温柔的男妻咬了咬被他们吸吮到红润的唇,满是风情的黑眸洇着细碎的泪光,哭着:
“我恨死你们了。”
贺雪风将他整个儿抱在怀中,双手分着他一双白腿,轻轻蹭了蹭他头顶,低笑着说:
“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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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夫妻百日恩,嫂子好狠的心/嫂子要湿着裤子回去了(剧情)
贺承嗣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的觉着梦里有人说着话,哭着唱曲儿,他莫名其妙地睁开眼,只觉得头疼的仿佛要炸开。
他皱着眉,嘶地一声,以为是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才导致的头疼,刚准备起来喝口水,谁想到这么一动,立马脸色扭曲的躺了回去:
“哎呦,我后背怎么这么疼呢?”
闻玉书听见他醒了,从柜子里给拿了一套新衣服,放在他旁边,轻声:
“昨天睡着了没怎么换姿势,扭到了吧。”
贺承嗣头疼得不行,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后脑,登时眼前一黑,唇瓣发抖:
“我这怎么还多了个包啊?”
闻玉书摆衣服的顿了顿,轻轻“啊”了一声,柔声说:“是不是不小心磕到哪里了?”
你那大孝子儿子弄得,怎么样,感动吧?
贺承嗣疼的说不出话,躺在床上粗声喘息了许久,他担心被抓起来的季凡柔,缓了几秒,忍着浑身酸痛爬起来穿衣服,哑着嗓子:
“算了。老二他们把凡柔带回来没?”
“回来了。”闻玉书说。
“哦,行,我去看看。”
贺承嗣匆匆穿上西装外套,敷衍地和男妻说了一声,着急忙慌的走了。闻玉书回身看着他的背影,秀气的脸上出乎意料没什么伤心的情绪,反而古怪且透着嫌弃:
“噫,脸都没洗,好脏哦。”
【系统:“……”宿主的关注点还是这么清奇。】
吃早饭的时候,闻玉书才见到被关了一晚上的季凡柔。在牢里关了一个晚上,这花骨朵似的娇小姐怕是一整夜都没合上眼,甜美的小脸儿惨白的可怜,贺承嗣满眼心疼得给她夹了好些菜。
贺老太太什么也不知道,瞧着她这样也心疼:“哎呦,这么了?瞧瞧这小脸儿白的,昨儿没睡好?”
季凡柔可不敢让封建的老太太知道她跟学生游街去了,她小心翼翼地瞧一眼贺雪风,随后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向老太太:
“嗯……一夜没怎么睡,倒是想起爹娘在的时候,年年带着凡柔来给老太太贺寿,如今就剩我自己了……”
贺老太太一听也回忆起了以前,好一通心肝儿肉的唤,叹气着说天可怜见的。
侍在一旁的几个丫鬟小厮偷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