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热热的液体顺着龟头往下流,嫩红软肉层层紧缩,贺巡叹了口气,精壮身躯出了汗,野兽似的伏在白皙清瘦的闻玉书身上,亢奋地啃咬着他雪白的颈子。

一根粗硬铁棒似的重重捅着,闻玉书难受的仰着头被他咬,纤细腰肢汗津津,在他身下不断高潮迭起,哭叫着。

“轻点,轻点!!”

随着肉棍操进小穴,花里胡哨的被子蹭上一片淫乱,皱皱巴巴的,洇着大片深色水痕。

继子个子高,精壮的肌肉线条滚着一层汗,俯在白皙温柔的男小娘身上,小疯狗似的对着雪白的颈子又咬又亲,快速颠动着下身。

那男小娘要更清瘦一些,身体几乎被他身上的男人全部遮挡,下半身被折起来,雪白的屁股布满水珠,被他胯部一下一下的撞击压的变了形,一双白腿被他压在胸口,两只朝着天的脚在继子的啪啪地甩玩腰操干下乱晃,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保守的男人承受不住地哭叫起来,仿佛快要不行了。

“好啊……小娘说究竟是我的大,还是我爹大?我和他谁操的你舒服?说,说了儿子就轻点。”

贺巡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喘息粗重的说着,胯部用力撞在他屁股上,红艳艳的小屁眼受不住刺激紧紧收缩,等大肉棒捅进去再猛的拔出来,一股透明的汁液便呲了出来。

闻玉书不行了,他今天才被开苞,嫩穴本来就被小叔子的大棍子给操肿,如今让继子又大又热的硬物一通暴奸,捅得肉道湿软的不像话,碰一下都要喷,难受的要命。

“你的……你的大,轻,……轻点,”

他躺在继子的身下,秀气的眉眼布满情潮,汗津津的白皙胸膛剧烈起伏,左面的乳头被咬的红肿不堪,从淡红成了艳丽的熟红色,一双黑润干净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贺巡,忍着哭声哆嗦着说了一句,他说起话来一直是江南的调子,软的很,也勾人的很。

可当他忍着羞耻求饶的说完了,突然被人合拢两腿翻了个个儿,那宛若烙铁的大肉棍竟是拔也不拔,在他敏感的嫩穴里狠狠转了一圈儿!

“啊啊啊!!出来!拔出来,……磨,磨坏了……,呜,……混蛋。”

他双手被捆绑了起来,胳膊杵着床,跪在床上崩溃地扭着腰臀,灯光下那一身白生生的皮肉凝着柔光,挺翘屁股挂满汁液,臀瓣被粗壮插得分开,中间窄小的嫩红被迫吃着一根大鸡巴,透明色液体渐渐的流了满腿。

穴心要被继子的大肉棒操坏了,好烫,好……好硬。

贺巡肌肉上滚着层汗,双手抓着闻玉书的腰用力往后拖,挺着一根湿到滴水的鸡巴往里捅,目光灼灼地盯着小娘被他操变形的粉白屁股,腰杆动的飞快,亲眼看着自己那东西是怎么没入对方身体里,又裹着他体内的淫液拔出来,享受着里面要命的湿滑和吸吮。

太刺激了……太舒服了,更何况他们的身份还那么禁忌。

“小娘好湿啊,呃,咬的真紧。……让儿子射进去,射满小娘的肚子!”

继子拼命地往前顶,用力撞击充血穴心,男小娘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大肉棒操的身体一下一下晃动,外面乌云遮月,他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歌舞厅里听着歌星唱歌,而他却跟继子上了床,身体被对方狠狠进出,菊穴都要被磨坏了。

“不……不行,混蛋,你不能,不能射进来,啊”

男人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肚子里一片滚热,一想到自己正和继子背着丈夫偷情,就敏感的涌出热液,野兽交配的姿势撞得他身体乱晃,想要扭着屁股逃离却被抓回来狠日,刚哑着嗓子哭喘了一声,那一双手突然紧紧抓着他的腰,发了狠的啪啪往前冲刺!

淫水噗嗤噗嗤的流,热热的流了一鸡巴,被插的四处乱飞。

贺巡只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