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雪被那人的话气笑了:“管天管地还管你爷爷身上来了,高调怎么了?我今天就给你来个现场版!”

他拉过闻玉书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声音响亮极了。

那男人大概是恐同的,被他恶心的反胃,怒火中烧:“你……”

“你什么你?”程鸿雪眉梢一挑,挑剔地上下一打量:“你这种丑的地球包容性都这么强,没道理我们这种长得帅的就能脏了地球的空气了。”

后面的摄像师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男人压根没想到自己会被骂,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张嘴就要骂回去,就听程鸿雪似笑非笑地把他说的另外两句也讽刺回去了。

“我谈个恋爱还丢你们的脸,我看你脸倒是挺大的,在这和我攀关系呢,手段挺新奇啊,玩儿“男人你引起了我注意力”这一套?而且这才哪到哪啊,你就受不了了?快别天天关注我俩微博了,刺激的还在后面,我怕把你吓过去。”

这下男人的脸彻底紫了,哆嗦着手指了他半天,想骂几句脏话又被怼的什么也骂不出来,骂程鸿雪娘娘腔?他看着比他都壮,攻击他没钱?他的钱不知道是他多少倍,竟然只能骂一句死同性恋的,哽了半天:“你,你给我等着!”

跟陶艺工作室约定的时间快到了,闻玉书瞥了被程鸿雪气到半死的男人,一点也没将跳梁小丑放在心上,淡定地一句话让对方觉得更屈辱:

“要迟到了,别玩了。”

程鸿雪就“哦”了一声,没搭理对方,拉着闻玉书的手上车,摄像师坐在后面的车座。

黑色越野故意从男人身边过去,车窗缓缓放下来,程鸿雪带着墨镜十分帅气的脸庞,他偏了偏头,对着男人竖了个中指,低音炮冷冷吐出一句话:“今天牙不疼,我能骂死你,傻逼。”

猛地一脚油门,喷出尾气。

男人在后面大喊着脏话,要拿东西砸他们,但停车场擦的太干净了,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再一抬头那越野车都开的没影了,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回头踹了自己的车一脚。

镜头往后面照了一下,一直到看不见才被转过来,弹幕里众人“哈哈哈”地笑疯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近朱者赤吗,哈哈哈哈,程鸿雪之前说话可还没有这么气人。】

【夫妻同化,笑死我了,怎么同化的地方是嘴啊,一口几个闻玉书啊。】

陶艺工作室今天没什么人,节目组要求他俩一人做出个东西,然后说是自己做得好,还是爱人做得好,搞事的气息一览无遗。

闻玉书和程鸿雪换上围裙,一人在一个旋转的的托盘上给湿滑的陶土慢慢塑型。

程鸿雪原本打算做个杯子,做一半就被手指划漏了,瞅了瞅闻玉书满手泥水地小心扶着泥巴塑型,故意甩出点水啊,泥啊落在他盘子上,给他捣乱,闻玉书啪地就把他的陶土给拍成了一滩饼。

顿时火药味就上来了,一会儿你给我使使绊子,一会儿我给你捣捣蛋。

他俩甜的时候如胶似漆,这会儿斗嘴又让人哭笑不得,不像情侣,像之前当冤家的时候,嘴上还一点也不留情,不阴不阳地互怼。

“闻影帝蚯蚓捏的像模像样的,心灵手巧。”

闻玉书想弄个蛇出来,但他没什么动手技能,长长一条可不像蚯蚓么,他也嘲讽回去:

“比不了程少爷蕙质兰心,抱着萝卜的猪捏的很传神。”

程鸿雪捏的是一个兔子。

历尽千辛万苦,最后终于做出来两只丑八怪,在一盘子精致的陶艺品中送去烧了。

程鸿雪一手的泥,毫不在意地往闻玉书围裙上抹了一把,闻玉书看他一眼,也往他身上抹。

等到烧制的地方打开,闻玉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