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的内壁滚烫,热液不停涌到龟头上,程鸿雪残忍地在他刚高潮的穴内抽动,留下一个龟头在一顶,闻玉书身体被他顶的一颤,恍惚地回了神,程鸿雪就把闻玉书腿压下去,对着他臀间红肿的洞狂干,反复捅入的鸡巴上挂着一层湿淋淋的肠液,流在屁股底下的床上湿了一块痕迹。

他又一次高潮了,在男人身体两边伸出去的腿颤栗,脚趾抽筋地绷紧了一瞬。

“呃啊……,啊啊……”

他本来就是演戏子的,一把嗓子动听极了,在床上叫起床来,更是别俱一番滋味,刺激的他身上那名穿军阀装的男人压着他腿狂干了半天,又托着屁股抬起他的下半身,往自己身下撞。

下半身抬起来,只有肩颈落在床上,点翠的凤冠颤动,珍珠像蝴蝶煽动翅膀一样,他敞开的衣领能看见雪白的脖颈上衣领多的几个红痕,细细密密的汗水淌到男人戏服下平坦的胸膛。

明明也是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可如今却不得不被军阀干的高潮迭起,还不等疲软,就又承受了一阵大力的摩擦,火热热的摩得他肠道,汁水泛滥成灾,裹着进出的肉棒,被顶的穴心发酸。

淫靡的动静儿不断从被肉棒插的艳红泥泞的肛口溢出,闻玉书长腿无处安放一般,因为被程鸿雪抬起屁股,只能难耐地在他身侧动了一下,抓紧床单又一抖地射了出来,僵硬了几秒就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他手中,只能无力承受着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