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赏着床上的男人,伸手扶了一把垂下的珍珠穗子:“真好看。”

之前拍床戏的时候他就动了这个心思,谁也没他清楚当时闻玉书穿着一身戏装躺在床上,衣襟微敞,下面露着洁白的腿,究竟有多让人心跳加速,他早就惦记着这一身了,高价买了一套样式差不多的,就等着这次把“床戏”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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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身穿戏装被对家干,皮筋勒肉棒不许射,控制不住失禁

云肩的盘扣被他挑开,压下抵着他腹部的那条腿,再将大褶裙下的裤子也一并脱了下去,露出一双光溜溜的白腿,程鸿雪的手顺着他的腿往上摸,一路摸到他的裙子底下,不知碰到什么,引得闻玉书一声低喘,忽然抓住他那只手。

他看得出什么是好东西,这蝴蝶凤冠虽是仿烧蓝点翠的,但上面的珍珠是真的,颗颗饱满莹润,中间的红宝石也是真的,女莽上的凤穿牡丹绣纹一看就价值不菲,精美程度不输他戏里的那套。

“……这么声势浩大的,程大少爷花了多少钱来嫖我,说出来让我听听。”

程鸿雪的手动了一下,就从他手底下挣脱了出去,继续往里面摸。

宽松的裙摆遮挡底下的风光,看不出他的手在干什么,两条白腿却颤抖,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程鸿雪一手撑在床上覆在闻玉书身上,低头吮着他脖颈,心里嘀咕说得怪难听的,什么叫花了多少钱来嫖你,你没嫖我么,嘴上含糊地说:

“……没多少钱。”

他随口说了一串数字,闻玉书却皱了一下眉,程鸿雪一只手摸的他忍不住发抖,急促地喘息了一声,说话的时候气息也不稳了:

“光衣服……就能买你那辆保姆车了,果然……程少爷……,财大气粗。”

他和程鸿雪当了这么久对家,自然知道他什么身价,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太子爷”,当初恒石的总裁在晚会上用投资方的权利逼他喝酒,程鸿雪不就一点情面不留,把人讽刺走了么。

程鸿雪听着不太对劲,手从他裙子底下往下摸,去弄那窄小的洞,只觉得这地儿太小了,窄的要命,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他的都吃进去的,另一只手撑着床斜着身体,拧着眉看他:

“这话怎么听着像骂人呢?”

“啊呃……”

闻玉书一声急促的鼻音,身体被同性的手给插开,异物感让他控制不住收缩了一下菊穴,感受着对方强行进入的力道,杨贵妃戏装下的男性身体僵硬,不太适应地夹住程鸿雪捅进来的手指,却阻挡不住几根手指在里面抽打,磨得肠道内神经一抽一抽的,汁液渐渐润滑了肠道。

上一次在卫生间纯粹是拍床戏拍出了火,俩人虽然冷静地一直到卫生间,到对视上的视线都带着火星子,半推半就滚到了一起,现在清醒下还是有那么点不自在的,特别是知道自己的屁股正吃着程鸿雪捅进捅出扩张的手指……

他眉眼浮现一抹不自在,有点心浮气躁,抓住程鸿雪的手:“好了,直接来。”

程鸿雪扩张的动作被迫停下,抬眸看向偏过头避开他视线的青年,心中莫名其妙一阵火热,笑了一声:“一会儿疼了可别怪我。”

他把手从他裙子底下拿出来,手指上牵扯出了一道透明的液体,看那被嘬吸后的湿度,也扩张的差不多了,解开军装上的皮带。

他那东西生得大,勃起后撑的内裤都不能全兜住,握在手里紫红狰狞的一根,表面上还环绕着鼓鼓的性欲旺盛的青筋,硕大龟头磨了两下闻玉书的臀眼,挤进了那个小孔中。

凌乱的大褶裙下皮肉白皙,一双腿在男人腰肢旁边敞着,粗壮撑得雪白屁股向两边分开,腿间有一根分量不小的性器疼得垂下头,底下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