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去浴室给我放好洗澡水,我要泡泡澡。”淋浴是暂时不行了,他腿软的几乎站不起来。

邵正初闻言应下,起身进了浴室,空荡荡的水声响了没多久,突然戛然而止。

他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衣服还算整齐,除了裤子皱了一点,领带也有些歪之外没什么区别。

“水放好了,大哥。”

听见他的说话声,闻玉书嗯了一下,拢了拢身上的浴袍起来,从邵正初身边路过,往浴室走。

邵正初就跟在他后面,没走几步,闻玉书进浴室的动作顿了一下,回身看了他一眼:

“跟着我做什么?”

邵正初也停了下来,面色不改:“给大哥擦背。”

闻玉书愣了一下,随后又笑,他连走路的力气都被消磨光了,站的累了,就轻倚着旁边的门框,双手环胸地含着笑瞧他。

他背对着浴室淡淡的光,身上那件黑色真丝的浴袍领口松散,能看见白瓷般细腻的肌肤上的红痕,整个人散发着情欲后的气息,像是纵容又像是在调情一般叹息:“不用,让我歇一歇吧。”

邵正初眸色深了深,却没像之前一样恭敬地听从老大的吩咐,而是得寸进尺地又往前了一步,靠近了闻玉书,几乎贴上他的身体,低头:“大哥明天还要去赴约吗?”

这句话对他的身份来说是出格的,他变得越来越贪心了,想要的也更多了。

闻玉书倚着浴室的门框和他对视,看到下属黑不见底的眸似乎有些什么情绪,没开腔,沉默几秒,才伸手摸了摸邵正初的下巴:

“不想让我去?”

邵正初“嗯”了一声。

那只手又漫不经心地在他下巴捏了捏,闻玉书才问出口:

“为什么?正初。”

邵正初眼眸敛了敛,冷静回答:“不知道,大哥。”

闻玉书就用了点力捏住他下巴,往上一抬,看着邵正初的眼睛。他身上穿的浴袍松垮,藏不住底下的暧昧痕迹,姿态和神情最散漫不过,在他唇角亲了亲,像是再疼爱他养了几年的大型犬,开玩笑一般低喃着:“吃醋了?”

邵正初唇角紧抿了一下,没说什么,只是拿下他的手,低头在他掌心内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闻玉书手心被呼吸弄得一痒,狐狸眼微微一眯,夸奖一般摸了摸下属的脸颊:“乖,先让我把澡洗了,你的东西要流出来了。”

邵正初眸色微深:“我给您洗洗头发。”

闻玉书又看了他一眼,才同意了:“好吧,进来吧。”

他先进了浴室,邵正初跟在后面,随手关上的浴室的门。

浴室里贴着白色的瓷砖,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闻玉书坐在浴缸内,向后仰着头,邵正初拿着花洒的喷头给他洗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水流顺着他的头发流淌,弄湿了邵正初的裤子。

闻玉书闭着眼睛,锁骨沾了水,水珠滑下覆盖肌肉的胸膛,所有景色都在邵正初眼中。

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诱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下属聊着天,说着会所和赌场的事,偶尔也会提几句不省心的女儿。

邵正初手上的动作又稳又小心,往下看了一眼,伴随着水声,时不时地回应一句老大。

他们闹的太晚,等好好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天都要亮了,闻玉书疲惫的厉害,连让邵正初回去都忘了,又留他住了一夜。

闻玉书第二天到底没去赴约,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邵正初弄得太狠,他被彻底榨干了,走路都觉得后面有种合不上的错觉,这两天哪也没去,在家里修养了。

直到第四天,有位高官约他吃饭,想私底下谈谈某种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的生意,和他交个朋友。

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