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氅衣,呼吸着他身上淡淡檀香,渐渐从晕晕乎乎的迷离情欲中挣脱。

江聿风把他微湿的发弄到耳后去,他身上穿着的青色氅衣倒还算整洁,人模狗样的抱着浑身情欲的少年,摸了摸他红红的耳朵。

“陛下怎么连耳朵也红了?”

听他云淡风轻的询问,好像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般,实际上一肚子的坏水儿,故意调侃他,闻玉书心里清楚,表面红着脸一声不吭。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了,江聿风的手还在摸着他的耳朵,他不是在宫内长大的,捏了几下隐约想起来以前听过的话:“听人说耳朵软的男人怕妻子,陛下耳朵这么软,想来也会怕?”

闻玉书心不在焉地靠他怀里,心想怕啊,怕死你们仨了,加起来都凑不出一个好人。嘴上却干巴巴地:“……朕,朕也不知。”

他他犹豫一下从江聿风怀里抬起头,看着他微红的眸,扭过身将落在不远处的一道青纱捡起来,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递给他。

“眼睛红了,还是先遮一遮吧。”

“……”

江聿风静静看着他片刻,看得小皇帝都不自在了,才握住他的手,低头亲了亲指尖:

“谢过陛下。”

他声音好听的紧,人也好看,闻玉书被他弄得有点脸红,仓促地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别扭着:“不,不用谢。”

江聿风唇角刚要挑起,想继续逗几句,门忽然被人敲响,一个男音在外头说着。

“国师,摄政王带着一众大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