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国师从桌案抱了下来,跪趴在棕红地板上,江聿风瞧着他线条略显清瘦的脊背,因跪趴的姿势抬起来的雪臀,扶着自己的欲望在微红的穴口磨蹭,饱满的顶端挤压着湿漉漉的穴口,看着窄小一点一点吃下环绕着筋脉的粗壮,两瓣白屁股被撑得发抖,腿根也在跟着抖,里面柔嫩被龟头一路顶开,不得不瑟缩着贴上进来的炙热坚硬,江聿风舒适的低叹了一声,把根部也塞了进去。
坚硬的龟头冷酷地抵住穴心,进的太深了,闻玉书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手指抓着光滑的地面,哽咽地喃喃:“好长……”
“陛下倒是把臣的全吃进去了,”江聿风享受了一会儿身下细嫩的挤压,伸手抓揉一把他白嫩的臀肉,抽动起被吸的很紧的坚硬阳具,反复侵略起少年被迫承欢的地方,速度从慢到快,小皇帝隐忍的喘息,也渐渐变的软了起来。
雪白的臀肉被男人挤压的一颤一颤,中间泛红的穴口叫一根环绕筋络的粗壮进进出出地摧残,蠕动间给它裹了一层热乎乎的水液,抽离时带出点点液体,落在了颤抖的臀肉上。
四周垂下的帘子遮挡住纠缠的人影,却挡不住淫荡的声响,国师身上的青色氅衣整齐,只下身凌乱着露出坚硬之物,他一手揉捏着少年被迫翘起来的雪臀,不断捅入被撑满的菊穴内。
坚挺势如破竹地捣弄着,滚烫滚烫地破开丰盈水液,往深处的娇柔碾了去,交合的水声愈发大了,跪趴在棕红地板的闻玉书难以忍耐地发出几声哭喘,穴心被龟头磨得直发酸,液体顺着嫩白腿根往下蜿蜒,他涨红了脸,喃喃的哭着:“烫……好烫,哈啊,被塞满了,肚子,呜……”
少年的身体单薄,那处也细细嫩嫩的,紧得要命,似乎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本不该他来承受的快感和胀痛,菊穴蠕动着缴紧了凶器,似贪婪似排斥地挤压着国师坚挺的孽根,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江聿风插进他体内的孽根更胀几分。
被塞满的感觉又胀又舒服,闻玉书脊背蔓延上潮红,甚至能感受到肉棒碾进嫩肉眉的筋络,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心下一阵激荡,肉壁小幅度抽动几下,期艾着刺激男人:
“又……又大了。”
略有些含混的哭喃,混合着和急促的喘息,小钩子似的,挑起了江聿风的欲望,抓揉着闻玉书屁股的手用了力捏出几道红痕,隔着一道薄薄的纱,瞧着闻玉书颤栗的脊背,湿漉漉的屁股,裹着一层水亮的粗壮用力捅进不断抽动的濡湿臀眼儿,汁水多得顺着柱身往外溢,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陛下里面好软,吃得好紧。”
手指修长抓着小皇帝柔软的臀,隐隐陷入了皮肉中,江聿风力道迅猛地压着他的屁股干了起来,硬热每一下都一插到底,透明的汁液被巨大噗嗤挤压飞出,缓缓蜿蜒下嫩白的大腿内侧,甚至有的从会阴淌到少年前面挺立的一根阳具上,随着撞击被弄得四处乱晃,滴淌在棕红地板,袅袅的檀香被情欲污染,浑浊的淫荡气息让人疯狂。
深处红腻软肉被摧残的一下一下抽动,讨好着坚硬的侵略者,闻玉书哭着叫着,男人在身后撞他屁股的声音溢满了整间屋子,他肠液流了一腿,晃动的阳具在地上滴了一滩液体。
“胀……哈呜,胀死了,胀死了……”
欢愉掩藏在江聿风看不见的地方,只留下让人变禽兽的可怜哭吟,江聿风面上被逼出难耐,伸手扯下了眼睛上薄薄的青纱,屋内烛火一点微弱的光亮都叫他刺痛,却仍然瞧着自己身下一片汗津津的雪白,少年年纪不大,股沟间被撑大的菊穴直冒水,软软红红地吃着他粗壮的男根,他脸上没什么其他表情,按着他一边屁股进出的却十分凶残。
“国师,轻点,啊……啊啊……要磨坏了。”
叫声陡然变了几个调,软绵绵的夹杂着泣音,柔软和坚硬的结合